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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疑似出轨的经验

作者:作者:  来源:[db:来源]  人气:加载中  时间:2022-12-25

(一)
这应该算不上小说,就当一段小故事看看。
跟老婆结婚几年,一直相安无事,那一阵子她家里出了一点事,老婆亲弟自
小是个电单车迷,刚满十八岁就急不及待买了一台,两个月后不够便出了意外,
当时老婆外家都很担心,幸好沒生命,不过双手就要打石膏。
住院的时候我跟老婆去探过他,精神还算可以,伤势沒想像中严重,一向疼
爱弟弟的老婆算是放下心头大石。
后来老婆告诉我她弟弟已经可以出院,我也沒有在意,只是一星期后,老婆
突然问我,可否给弟弟来住一阵子。 「当然可以,他还未能拆石膏吧?你不用上
班,让弟弟来陪陪你也好的。 」我沒有怀疑,答应下来。
接着一天两手仍包着石膏的他就来了,我家里有两间房,又未有孩子,正好
可以给他一间。之后三天都是沒有任何事发生,弟弟算是很健谈,人也不错,晚
饭要老婆餵食,我还笑他俩手足情深。
但晚上我洗澡时忽发奇想,弟弟连吃饭也不能,那洗澡和上厕所怎么办?这
时我还是好奇,并沒怀疑什么,睡觉时直接问老婆,她有点支吾其词,只推说并
不是那么严重,一个人也可以做到。但我想想,弟弟每天都是在我放工回家前就
洗好澡了,那到底是谁给他洗澡?
当然老婆是个正常女人,我不会相信她有乱伦倾向,更不会和亲弟做什么出
轨事,但始终是很好奇。
接着一天,我不厌其烦再问老婆,为了让我安心,老婆终于说真话了。
「是沒有洗澡,只是抹抹身。」老婆平静地说。我模拟包扎了石膏的手,老
婆脸有点红,着我说:「男人就不要问这种。」
我一听就知有古怪,男人才要问这种,在严刑逼供下,老婆才说了:「家里
就只得我,当然是我做了。 」
「你来?脱光给他抹?连下面也?」我瞪大眼,老婆敲我一下:「不要用这
种声音,他是我亲生弟弟,沒你想的那种! 」
我仍是未能释怀,虽说亲生弟弟,但是个十八岁的大男人,而且老婆也只得
二十七呀!
老婆知我在想什么,十分尴尬的反生气说:「人家弟弟出了意外那么担心,
你还在胡思乱想。 」
不是胡思乱想吧,我战战兢兢地问:「那不会看到……吧?」
老婆有点老羞成怒的叫道:「都看到了!还摸过,你满意啦!男人都是一样
嘛,有什么奇怪的? 」
我突然心跳起来,想跟老婆说,不一样的,男人是不一样的。
可能老婆本身也很不好意思,这晚有点恼我,大家也沒在这话题下去。次日
回到公司,一整天都是想着家里的两人,我知道他们不会出轨,但抹身或是上厕
时的情境,仍是觉得很不安。弟弟小便的时候,老婆不会给他拿出小弟弟,然后
眼睁睁地看着他撒尿吧?
那真是很刺激的情境,我觉得有必要证实我的想法,于是这天我向公司请了
半天假,决定提早回家来个突击检查!
(二)
回家途中,我一路想出各种藉口。我一向习惯在回家前都会打电话给老婆,
好让她准备晚饭,但这天因为是突击,也要想可以怎样解释,后来终于决定说最
基本的大话——腹痛,于是特地回家休息。
来到家门,居然有捉奸的心情。我很爱我老婆,知道这样想很不该,但实在
沒法释怀,只能对不起老婆一次。
进屋后,空无一人,下午的时间,也许老婆跟弟弟出去散步了。我有点失望
又有点放心,如果说两人正在那回事,我今后也不知怎样面对老婆。
在客厅呆了一会后,听到门柄声音,我立刻跳入厕所。可能因为看到我的鞋
子,老婆敲打厕所的门问我:「你回来了吗?」我答了声是:「肚有点不舒服,
在公司上吐下泻。 」老婆立刻关心的说给我开药,令我感到十分内疚。
从厕所出来后,老婆已经开好了药,并问我怎么不先打个电话,我推说打了
但沒人接,老婆沒有在意,还说可能刚出去了。
沒病也要吃药,这时看到弟弟若无其事的坐在沙发上,还问我有沒好点,我
看两人十分正常,也说自己想多了。
但到最终,这天老婆并沒跟弟弟抹身,我洗澡后扮作平淡的问:「要不要关
掉热水炉? 」老婆坐在主人房的睡床上,脸色很差,跟我说:「你今天提早回来
就是为了这个吧? 」
从她的语气,我知道她又生气了,只有安慰几句,老婆一时难忍情绪哭了出
来:「我这阵子压力很大,你还要这样想我,我就是偷人也不会偷自己弟弟!」
我知道她很委屈,只有不断道歉,两口子聊了一阵,我发誓以后不再怀疑,
也不会再问。可是到了睡觉时候,老婆反而自己说了,她说不希望我乱想,说的
都是真话。
原来老婆每天下午四点都会给弟弟抹身,是上身下身的抹,当然包括男性器
官部份,老婆在这里故意略过,反倒我问得详细:「是怎样抹?」
「就是用毛巾抹呀!你弄断双手,我也可以给你抹。」老婆赌气地说,显然
她也很不想做这种事。
「那有沒用手提起?」我又心跳了,有一种刺激的感觉。
老婆这时好像有点认命了,知道不说个明白我不心死,只有直说:「不提起
怎么抹啊? 」原来老婆昨天说的都是真的,她每天都给弟弟抹小弟弟。
我再问:「那他有沒……那个?」
老婆嘆了一口气,责骂我的心理有问题:「沒有你变态。」
我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有就有,沒就沒,跟变态有什么关系?弟弟今年十八
岁,双手不能用,又沒女朋友,有生理反应有多奇?
老婆不敢望向我,眼神闪缩的说了声:「有时会有。」这个答案令我脑门一
晕,一对姐弟在一间屋,姐姐提起弟弟勃起的阳具,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老婆的答案是什么也沒有,两人几乎完全沒就这件事开口,老婆默默的抹,
弟弟也一声不响,抹干净就穿上衣服,一句也不会提。
我目瞪口呆,很难联想当时的情况,我本身是独生子,不知道姐弟间是否真
有乱伦的想法,只能说弟弟会勃起,已经是一定对老婆有某些想法了。
老婆后来更说,弟弟出院后在家里住了一星期,突然搬到我家暂住,原来亦
是因为勃起。
「那天我回娘家探他们,发觉妈妈闷闷不乐的,以为发生什么事,追问她也
不肯说,后来弟弟不好意思的告诉我,妈妈替他抹身时不小心有了反应,令她老
人家十分难受。要知道是亲生儿子啊,谁可以忍受这种难堪? 」老婆幽幽的说。
原来连岳母大人也不放过吗?这小弟弟……
(三)
老婆见我一脸沈思,知我又在想骯髒事,生气地打我大腿:「你乱想什么?
那个是我妈呀! 」
我雪雪唿痛,表情无奈地唿冤说:「哪里关我事?现在对着岳母大人勃起的
又不是我! 」
「你还在说!」老婆面红的扭我耳朵,从那娇憨样子,我猜想气已经下得差
不多,一个翻手,顺势搂着她的奶子,急色地问:「老婆,你那个完了沒有?」
老婆哼着小嘴不理我,说:「早来完了,自己老婆的经期也不知道。」
我笑嘻嘻的装疯卖傻,像个无耻狂徒般要把老婆剥光就地正法,老婆反抗着
说:「不要,家里有人呀!」
我满肚子不满:「怕什么?都是一家人,沒理由在自己家和自己老婆亲热都
要顾忌吧? 」
老婆扭着我耳朵说:「你就不会替別人想想,不知道给弟弟听到很难为情的
吗? 」
我以男人身份理所当然的说:「也对,万一他对亲姐有遐想就惨了,要知道
双手不能用,应该快谷爆了吧? 」
老婆听到我又把语题绕到那事上,责骂我说:「就说別人沒有你下流,告诉
你,兄弟姐妹是不会有那种想法的,我在弟弟眼中就只是姐姐,自小一起长大,
是不可能有那回事。 」
我不想再触怒老婆,只有顺从她说:「好吧,是我最下流贱格,污辱了你俩
的纯真姐弟情,就是你弟弟的大鸡巴硬了胀了,也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绝对沒
有半点其它思想。 」
老婆满意地回答:「你知道就好。我们是姐弟,就算他脱光了,那个东西在
我眼里亦只是一个器官,跟头手脚是沒分別的。 」
可是我却在字眼上跟老婆斟酌:「我说大鸡巴你沒有反对,难道他的鸡巴真
的很大? 」
老婆家族都是属于高头大马,而且弟弟更是身体健硕,会长得一条大鸡巴毫
不稀奇。老婆知道无论解释了多少遍,我仍旧是思想腐败,动气之馀,也不肯再
在这话题上多说半句:「你再说这些,夫妻也沒情讲,我立刻搬回娘家住!」
我立刻投降:「好吧,好吧,不说就不说,我尊重老婆,也相信老婆,那给
老公一点点奖励可以嘛! 」
老婆看我嘻皮笑脸,气也气不上来,加上两夫妻自弟弟搬过来后也久未有房
事,说实在老婆也憋慌了,唯唯诺诺的给我脱光,叮嘱我定要小力小声,才准我
一桿进洞。
经过老婆解释,往后的日子我已沒有多想,正如老婆所说,她就是要偷也不
会偷自己弟弟,乱伦这种事,是沒理由发生在妻子的身上。
可是就在我决定不再乱想,以免伤了夫妻感情的时候,事情又出现了戏剧性
的变化。那天是星期天,我不用上班,想着逗逗妻子,打算特地早起煮个爱心早
餐给她惊喜,沒想到起床时已经不见了枕边人。
「老婆?」我奇怪的从房间步出,这时候走廊有点声音,刚巧妻子也是从弟
弟的邻房出来,只见她脸色绯红,看到我在门外亦是一脸愕然,像是有些慌乱的
样子:「这么早起床啊?」
妻子一向大方得体,少有此表情,我心里一阵疑惑,同时间鼻头传来一阵浓
烈气味,身为男人的我对这种独特气味熟悉不已,因为那显然是精液的气味。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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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排版的朋友,也谢谢各位的支持,剧情真的很容易猜,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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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房抖了一震,我想沒有一个男人能对此情况从容而对,老婆的表情很尴
尬,像是面对着一种十分难堪的事情。我俩目光一碰,她立刻闪过,低下头说:
「我去做早饭。」说完老婆就向厨房走去。
这时候我发觉她手上拿着什么布料物体,似乎是一条男人的……内裤。我沒
有追上去,反而推门看看里面情况,只见弟弟已经起床,大半个身子盖上被铺,
他的表情跟老婆同样尴尬,只懂慌张的向我说了声「姐夫早晨」。
我心一沈,这阵子天气不冷,幹么要盖成这样?再想想老婆刚才手上拿的内
裤,这小子现在分明是光着下体。孤男寡女在一房间里又要脱裤又有精液气味,
事情已经十分明显,我是很爱我的老婆,但到了证据确凿的时候,实在沒法说什
么可以令自己释怀的说话。
我不响一声用力关上房门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睡房,心里很乱,捉姦在床最
难面对的原来不是奸夫淫妇,而是爱她的丈夫。我不知可以跟老婆再说什么,你
说要信的我信了,要支持的我也支持了,却换来如此收人心痛的结果。
接下来应该怎样做,大吼质问他们怎么这样不知羞耻吗?还是直接跟老婆摊
牌离婚?对一个男人来说这是羞辱的时间,我紧握着拳头,心情纠结得很,我不
知是否每个男人在看到妻子跟別人有染时都是如此反应,更无法在这种情况装起
冷静。
我在床上坐了一段时间,咬牙切齿之馀亦觉得无比伤心,最心爱的妻子出轨
了,对手还要是亲弟,就正如她日前所说,就是偷人也不应偷自己人,更不应在
自己的家里。
大约过了半小时吧,期间老婆沒有进来,弟弟也沒有主动过来解释事情,两
个被撞破姦情的男女都彷彿沒有面目再见我。然后到了按捺不住的时候,我奋然
站起,想着听听他们有什么话说,打开房门,却见到老婆已经站在门外。
她的脸色同样很差,好像十分生气,率先开口质问我说:「你这个表情算是
什么? 」我很难想像一个人在做错事后竟能这样恶人先告状,我算是什么?应该
是你算是什么吧?
老婆哼了一声,动怒地把手上的男装内裤抛向我,是一条湿漉漉的内裤,里
面都是半干的精液。我不知道妻子怎可以这样无耻,居然把姦夫留下的证物抛到
老公的面前,我刚想发难,老婆已经反问说:「你一定以为我们做了对不起你的
事情吧?如果做了,那些东西就不会都在里面! 」
我呆了一呆,沒料到老婆的回答会是如此。她忍着快要滴下的泪水咽呜说:
「你根本就一点都不信任我,结婚几年了,我什么时候有跟別人乱搞?怎么我的
老公却会认为我乱伦! 」
老婆的说话令我无从反驳,从拍拖到结婚,她的确是个贤慧的妻子,如果不
是今日人赃俱获,我也是不会相信她会做出这种败德的事。
「那是他睡觉时射出来的。」老婆解释道:「弟弟的睡姿很不好,我今天早
起,习惯地过去看看,看到他把被子都踢到地上,想着替他拾起,却嗅到一阵很
奇怪的气味,再看到他裤子湿了一片,才知道……」
「你说弟弟梦遗?」我对这答案大唿意外,老婆点点头:「刚好这时候他也
醒了,很不好意思的。我虽然也十分尴尬,但总不能这样不理,只有替他更换裤
子,沒想到就被你撞见了。 」
说着,老婆的态度倔强起来:「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沒用,是跳进黄河洗不
清,反正你要信就信,不信就不信,要离婚怎样都可以。 」
「老婆……」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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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一篇平淡短文,居然得到不少院友的关注,令小弟受宠若惊,抱歉因
为时间问题,我每篇都只能写很短,大家就当是报章上的连载文章看吧!
至于肉戏方面,我可以保证有某种春色情节,但因为题目是疑似出轨,所以
不一定会有明刀明枪的床戏,我希望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至于日后会否
发展成《老婆出轨的经验》,那就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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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解释合情合理,叫我再沒反驳馀地。说到底我也不相信老婆会幹出这
样的事来,现在知道是一场误会,也总算是最理想的结果。老婆盯着我眼睛,赌
气地问道:「怎样?还有沒什么要我给你解释的?」
出轨对一个贞洁女人来说是种侮辱,乱伦更是道德之不容,我把这两条罪名
冤枉妻子,实在是贬低了她的人格,我知道自己过于冲动,惭愧地向妻子道歉:
「对不起,是我一时冲动。」
老婆倒也深明大义,沒有跟我这莽夫计较,看我肯主动认错,也沒把责任都
怪到我的头上:「算了吧,避嫌是夫妻之间基本的道理,我明知你多想也沒有避
讳,我也有不对。这种情况会误会是人之常情,换了是我也一定会怀疑你。 」
「谢谢你,老婆,我发誓不会再乱想。」我牢牢地抱着妻子,她知道事过境
迁,心情也松下了,脸上一红说:「沒事就出来吃早餐吧,煮好了你又不来,都
冷掉了。 」
我亲一亲妻子的上额,随着她来到饭厅,本打算跟弟弟说声抱歉,老婆却告
诉我他刚刚已经回家去了。
「弟弟回家了?」我有点吃惊,老婆点头说:「今天发生这样的事,小光也
不好意思再打扰我们,说不希望因为自己而令我俩有什么误会。他本来想跟你说
一声,但又怕你心情烦躁,只好先不辞而別。 」
小光是弟弟的名字,小男孩长得高大魁梧,比身材高挑的老婆还要高上一个
头,只是在妻子眼中,弟弟就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总爱在名字前加个小字。
我听了十分愧疚,自己的鲁莽把受伤的小舅赶走了,心里一阵难过,问道:
「他一个人可以回去吗?手还是不能动吧?你怎么不送他?」
老婆白了我一眼,再次讽刺老公的小器:「如果连我也走了,留在这里的那
个人岂不是更抓狂,以为奸夫淫妇一起私奔了! 」
我自知错怪好人,只有低头不语。妻子气下了一点,默默说:「他到下面乘
计程车,我也打了电话给妈妈到家里楼下接他,十八岁的大男孩了,总不会就这
样死在街头。 」
我仍是感到懊悔,同时也感动于老婆为了怕我误会而放弃照顾受伤亲人的决
定,我知道她真的很在乎我俩的婚姻,也很在乎我的心情。思前想后,我向妻子
提议说:「老婆,今天星期天,不如今晚去你家吃晚饭?」
老婆表情愕然,我继续说:「我知道刚才令大家很尴尬,也不希望就这样跟
你弟弟有什么误会,想亲自向他道歉,反正我也有很久沒探望岳父岳母,就当是
陪你回娘家吃顿饭吧! 」
妻子听我是诚心认错,眼里有点感动,反过来着我说:「你也不用太怪责自
己,其实刚才小光也很不好意思,虽然说是亲姐,但被看到……射出那些,始终
是很难为情的,他在这里待不下去也不是完全因为你。 」
我拍拍心口说:「无论如何,男人做错事就要承担,我不亲自跟他道个歉,
心始终放不下来。 」
老婆露出欢喜表情点点头,女人的念亲心较男人重,即使出嫁了,也会想定
时探望家人,现在由作为丈夫的我主动提出,自是喜出望外。
早饭后老婆立刻致电娘家,岳母听了当然是大表欢迎,并说要亲自下厨煮两
味拿手小菜来招唿我俩。
于是到了傍晚,两口子便恩爱地回去老婆娘家,两个家庭距离不远,不消一
小时来到家前,出来迎门的是老婆妹妹。小妮子名为翠华,年方十六,是家中年
纪最小,有着一般么女的特徵:活跃可爱,性格乐观,总喜欢亲暱的叫我姐夫,
是家里的宝贝儿。
「姐姐!姐夫!」小姨带着亲切笑容替我俩开门,前阵子因为考试忙碌,每
次看到她总是愁苦着脸的,今天笑靥烂漫,想来在早前的小考中一定取得了上佳
成绩。
进门后我俩也立刻看到弟弟,只见坐在沙发上的他笑容仍是有点生涩,特別
是看到妻子时立刻满面通红,也许正如老婆所说,即使是亲生姐姐,被看到一裤
都是精液,还是会感到羞愧吧!
我以姐夫的长辈身份拍拍小伙子的肩,笑了一笑,在众人面前也不好说明发
生了什么,总之男人之间,有什么事心照便可。
晚饭时大家围在餐桌旁,吃着岳母娘的拿手小菜,一家人乐也融融。这时候
小姨突然问道:「二哥你搬回来住吗?」弟弟腼腆地说:「打扰了大姐那么久,
我也不好意思,而且电脑功课都在家里,还是回来方便一点。 」
小姨像个大人似的点头说:「也对,打扰人家始终是不好的,那就让你的好
妹妹来照顾你吧,前阵子我考试沒时间,现在沒问题了。 」
岳母教训般道:「你这小女孩可以吗?照顾病人可不是那么简单,连大小二
便的厌恶性工作也要做的。 」
小姨胸有成竹的说:「沒问题,妈你也知我的志愿是看护,不就当作是实习
机会,而且二哥是我亲人,看看他的尿和屎也沒关系啦! 」
大家对么女的口不择言都感到尴尬,岳父摇头说:「吃饭时不要说噁心的东
西。 」倒是小姨全沒在意,还挟起菜餵给弟弟吃:「反正在二哥康復前,我就是
他姐姐了,有什么都要听我的。张口吧,好弟弟。 」
我对小姨的过份开朗沒有话说,而坐在旁边的老婆亦是满脸通红,大概想提
醒麽妹:你看到的将不只屎和尿,还会有男人腥臭的精液和一根粗壮的鸡巴。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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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太短,很难回应什么,下章起将会写长一点,但贴文时间相应较长,请
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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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共享天伦,这顿饭有说有笑在愉快中渡过。饭后我跟妻子多坐一会,
便向娘家各位告別。
回程路上老婆不响一声,似有烦恼,我不问而知是忧虑小姨的自动请缨。老
婆是家中老大,自小以照顾弟妹为己任,会替那长不大的妹妹担心亦属正常。
我本想安慰几句,说你母亲在家,总不会搞出什么事来,但想到今天才因这
事误会吵了一顿,还是少说为妙。
回到家中,老婆终于按捺不住,主动问我:「老公你觉得有沒问题?」
我明白妻子忧虑,耸肩说:「你说你弟妹的事?这个当然沒问题了,刚才大
家是鬧着玩的,难道岳母真的会让你妹跟你弟脱光抹身吗? 」
老婆咬着指头道:「这个很难说,爸妈白天都要上班,翠华又考完试,家里
就只得他俩了。 」
我沒好气的说:「是你想太多了吧?你怪我误会你乱伦,自己却乱想弟妹会
乱伦了。 」
老婆生气地打我一下,责骂我道:「谁说他们会乱伦了?只是翠华年纪那么
小,要她做这种事始终不好呀! 」
我摸着下巴,思索道:「也是的,你妹妹平日那么乖,应该还是个处女,第
一根看到就是哥哥的鸡巴,打击又似乎大了一点。而且你说弟弟经常勃起,那小
手儿提着硬起的阳具抹呀抹,说不定真会抹出什么事情来。 」
老婆听我说得兴奋,简直变成了一个色情故事,印堂发黑的怒盯着我。我自
知最近犯了口舌招尤的恶运,即时停了下来,然而老婆还不肯放过我,把枕头抛
掷向我说:「一天都是你,如果不是今天早上小器,怎会搞成这样?」
「不是已经原谅了吗?」我十分无辜,是你自己说弟弟离去是因为梦遗不好
意思,现在怎么又怪回我的头上了?我一边挡着,一边说:「老婆你不能怪我,
你那么嫩,身材又好,做老公的担心也很正常呀! 」
「我才不相信,你就怕我给你戴绿帽,以为我真是沒看过男人,要连自己弟
弟也不放过吗? 」老婆不受我这一套,仍在不断以枕头打我,是正式的所谓枕头
架。
我说不过她,只有打个比喻说:「男人会妒忌很正常呀!如果我有个身材很
优的妹妹,每天要给她脱光抹身,你又会不介意吗? 」
老婆想也不想,摇头说:「不会,我会选择相信我老公!」
我无言。今早是谁说「换了是我也会怀疑」,现在这样答分明就知道我是独
子,根本沒什麽妹妹给我抹身。
「沒话说了吗?一日都是你在怀疑我!」老婆继续打我,我只能说就是再好
的女人,也会有任性的时候。
我招架不住,唯有献些计谋,乘老婆打得痛快时,忽地大叫一声:「我有办
法! 」这招果然奏效,老婆心生好奇,拿着枕头的手也停了下来。我竖起手指,
故作神秘的说:「你每天回娘家,给你弟弟洗澡。」
老婆一听以为我在亏她,立刻举起枕头直挥过来,我受了几把早有准备,闪
身避过,不慌不忙说:「老婆你先冷静,我这样说是很认真的,你听我解释。」
老婆也真停下手来,脸带杀气的听听我这坏老公有什么伟论,握在手上的枕
头并沒有放下,准备有什么不中听的就立刻以武力解决。
我清清喉咙,正经八百的说:「老婆你想想,你弟妹一个未成年,一个刚十
八,是处于青春期最危险的时期,年轻人对那种事有好奇,说实话担心是很正常
的。而岳母大人呢,经过上次的尴尬,会不想再面对也是合理事,那断不会要岳
父一个男人做这种事吧?这样算来,就真只有你最合适了。 」
老婆沈着脸,我继续解释道:「你不洗都替他洗了一个星期,要看的、要摸
的都做了,也不差一些,反正大家都习惯了,更沒那么尴尬。 」
老婆狐疑地问我:「你意思是我每天过去?你不生气吗?」
我不以为意的说:「经过这几天误会,难道我还不相信老婆?我们两家距离
不远,你白天又不用上班,每天走走也算是打发时间。你们感情那么好,我明白
你是想盡姐姐的责任,照顾行动不方便的弟弟。 」
老婆仍是不相信道:「我老公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开明了?」
我�起头,认真的说:「小光算是我半个弟弟,我当然也想他好,而翠华这
小妮子那么好动,也很难说会不会一时胡来搞出什么,小姨子始终都是留给姐夫
才合理嘛! 」
话未说完,老婆手上准备就绪的枕头已经狠力挥了下来。
(七)
我的所谓办法虽然有点荒谬,但冷静细想,其实也算可行。相较要岳母甚至
仍为童女的小姨幹此难堪工作,已有经验的老婆才是最适合不过。
老婆扁起小嘴,装作不理睬我,可是从那娇憨眼眸,我知道她内心是已作默
许。事实上若非今早出了那点事儿,这根本还是她的工作,现在换个环境,其实
无甚分別。
「不睬你。坏老公,我去洗澡。」老婆闷哼了声,从衣柜拿起睡衣不再跟我
胡鬧,然而在她进入浴室后我却看到木门半掩,并沒完全关上。这是我俩夫妻间
的一个信号,代表今天妻子愿意跟我来个美满鸳鸯浴。
老婆的脸皮甚薄,结婚几年,很多事也不肯明言,总爱旁敲侧击,婉转地表
示自己的需要。而自从弟弟搬过来后,虽说是自己人,但我和妻子在床事上少不
免有些避讳,就连叫床声也不敢放大,要老婆掩嘴死忍,如今回复二人世界,我
俩盡可享受夫妻间的甜蜜。
我猴急地剥光衫裤,直冲进去,里面的老婆亦已恢復出生时的装扮,一丝不
挂地正在淋浴。一条纤巧腰身,配上34C豪乳,老婆的身材可说是无可挑剔。
水珠点点打落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白滑诱人,暖水随着腹部曲缐直落阴户,把
乌黑的毛髮湿成晶莹光泽,像堆含羞小草,羞涩地盖起那迷人肉洞。
美好的事物看多少次也不会厌,老婆的身体我欣赏过无数遍,可是每次再见
仍是会觉得惊艷。我急不及待,一手就是爬在豪乳之上,盡情揉搓,老婆带点怪
责说:「人家在洗澡呀,你这人怎么这么性急?」
我嘻嘻哈哈道:「我现在就是给老婆洗澡,看,你的奶子给我搓得多么白,
咦?怎么连小樱桃都翘起来了? 」
老婆被我以手逗奶,发出淡淡呻吟,这一对豪奶又肥又嫩,叫人爱不惜手。
想当年第一天认识老婆时,我已经被衣衫上那起伏曲缐迷住,后来追到手后验明
正身,确定为真材实料,更是喜出望外。
「坏老公,不要弄人家,这样很难受的。」老婆被我爱抚得呵气连连,几乎
连手上的花洒头也握不住。我怕赤条条下会令爱妻着凉,于是替她拿起花洒,谁
知老婆空了右手,却伸来握着我的鸡巴前后套弄。
「这么心急,要我在浴室幹你?」我大喜过望,一面享受妻子撸管,一面以
暖水洒在乳头,于老婆耳边小声问:「今天怎么这么骚了?」
老婆羞极摇头说:「人家不知道,只是觉得那里很热,有点想要。」
我兴奋异常,更是卖力搓胸,取笑道:「一定是你想着弟弟不在,可以盡情
发骚了。 」老婆咬着下唇,沒有答话。
我家房与房之间的墙壁不厚,稍为大声,是真的可听到邻房动静,故此这几
天我俩少有房事,就是一定要做也盡量小声。
我若有所思说:「不过想起来,我们前晚做了一次,结果弟弟今早就梦遗,
也许是听到我俩做爱,所以忍不住发射了。 」
老婆满脸羞红骂道:「哪里有?人家都掩着嘴,半点声也沒有出。」
我摇头说:「你是沒有出声,但床摇也会发出『叽叽喳喳』声嘛,听到这声
音,谁都知道在幹哪一回事吧! 」
老婆责怪我说:「还不是你,早叫你换傢俱了,买你的影碟和摄影机就那么
捨得,家里要用的又总在拖住。 」
「惨,算到家事来了。」我自知说错了话,急忙转过话题:「老婆,其实有
一件事我一直很好奇,你总说兄弟不会动情,但奶就是奶,鸡巴就是鸡巴,明明
都是能够挑起性慾的器官,难道真是一点感觉也沒有吗? 」
老婆怒盯着我,眼里大有「还在说?你真的想离婚?」的威吓。
我强作镇静,装成讨论问道:「你不要误会,我只是好奇。我记得以前看过
一些杂志,指近亲有一种基因,令他们不会对家人产生性慾,但你以前也有看过
兄妹失散的电视剧吧,之前明明玩得蛮好,难道在知道对方是亲人后,就会一剎
那失掉慾望吗?我觉得这好像是心理作用多一点。 」
老婆听到我的问题有条有理,也就平静地回答说:「我沒研究过这些,反正
对我来说小光就是我弟弟,对他是绝对不会有慾望的。 」
我好奇地问:「真的吗?看到他那个东西,也一点感觉也沒有吗?」
老婆沒好气说:「我比小光大九年,他小时候都是我跟他洗澡的,那个东西
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还会有什么感觉? 」
「小时候不一样嘛!」我咕噜着,可是我这时留意到,老婆在跟我说这话的
时候,指头是一直绕在我的龟头打转,力度还有些肉紧,说完全沒感觉应该是沒
可能的。
我心里一阵兴奋,抱起依人娇躯问道:「老实话,他那话儿是不是很大?」
老婆生气了,像老羞成怒般的嚷叫:「你真的好讨厌,总是问这些。我告诉
你,他比你长,比你粗,比你大,这样满意了吗? 」
我害怕她会动真气,作可怜般道歉:「说好是好奇,你就不要怪我嘛!」
老婆见我惨兮兮的,气也气不上来,像个小孩子般不满的说:「那你是过份
嘛,哪有叫妻子形容別人那个东西的,这是我弟弟的私隐呀! 」
「我明白这是私隐,但只是夫妻间交流,我又不会四处告诉別人你弟弟有多
长。 」我解释道。
老婆满面通红,别扭说:「你这个人真是。告诉了你不要怪我打击你,小光
那里……很长的。 」
我吞一吞唾液,锲而不捨的追问道:「有多长?」
老婆嘟起嘴角,沒有答话,握着鸡巴的手以姆指和食指在我的龟头前再量多
一截出来。
我长嘆口气:「有这么长?」
老婆羞得背向我的脸,以蚊飞般小声说:「硬起的时候更长。」
(八)
老婆家族身材高大,姐姐长得一双好奶子,弟弟有条大鸡巴亦为意料中事,
只不过也沒想到真是如此惊人。我听到后有如一盆冷水淋在头上,久久说不出话
来。
虽然在这时候,我是十分相信老婆并沒有背我出轨、跟弟弟有什么不见得光
的行为,但身为男人,知道妻子曾接触过一条比自己要强壮得多的鸡巴,心内还
始终有点醋意。
妻子在目睹这条鸡巴时,是一定会吓一跳吧?是一定会想,比我老公大多了
吧?小光今年十八岁,是处于男人最硬的年纪,勃起时一定是硬得有如钢条吧?
老婆一个正常女人,会沒比较是骗人的,不知她把大鸡巴拿在手上的时候,是会
有何感想?
老婆见我呆住片刻,也知道我心中所想,她关掉花洒,脸带怒意说:「你在
想什么?一定又是想些骯髒事吧?都叫你不要问,又要知又要小器,是不是男人
啊? 」
我被老婆一骂,有少许老羞成恼的道:「作为男人,我知道我相比你弟弟是
差远了! 」
「哼!」这句说话完全触怒了老婆,从衣架上拿起毛巾用力抛向我的头,然
后赤条条地走了浴室。
我懊悔不已,的确如她所说,问题是我问的,她只是如实作答,结果我就自
卑了。由始至终她都沒有做错事,错的只是我而己。
我赶紧抹干身子追了出去,只见她把另一条浴巾围在身上坐在沙发,眼眶亮
晶晶的似是想哭,我上前道歉说:「对不起,老婆,我不是……」老婆摇摇头,
不肯跟我说话,我好言相向,说盡好话,才稍为把她的情绪平伏。
老婆本身是个保守的女人,对性看得比较重,要替亲弟做那种事已经十分不
愿意,再总被老公盘问,就自然更觉难受了。我想以后不再谈这事,让事情慢慢
淡化是最好的解决方法,我爱我老婆,她也爱我,为了此等事而伤害感情,太沒
价值了。
这晚我俩的说话不多,也沒原本预算的激情,平白浪费了一个温馨晚上。
次日早上,我上班时看到老婆仍睡在床,她平时每天都起床给我煮早饭,我
以为她仍在生气,沒想到来到客厅时已经看到一份早餐工整地放在桌上,我心一
阵难过,回房间抱着她,咽呜地再说一次老婆对不起。
临出门前我向老婆说:「你今天去给小光洗身吧,我不会再乱想什么。」她
「嗯」了一声,沒有直接回答我。
这天的工作沒有什么特別,下班我赶紧回家,想些小笑话逗乐老婆。打开家
门,她像平日一样在厨房做菜,看我回来,开朗的叫了一声:「老公回来了?」
我松一口气,看来她的气已经下了,于是帮忙把饭菜拿出厅外。这顿饭我俩
随便说些闲话,两口子有说有笑,乐也陶陶。
饭后我到房间整理明天要开会的文件,处理好后回去客厅,看到老婆笑瞇瞇
的拿着手提电话,那是老婆早阵子新买的iPhone,我沒有在意。老婆把我
拉向一边,故作神秘的说:「老公,你猜我今天去了哪里?」
我本想回答去了娘家替小光抹身吧?但又怕触怒妻子,只有摇头装作不知,
老婆笑笑说:「我回家了。」我莫名其妙,想说我早知呀,但老婆仍在摇着手上
的电话,我不明所以,老婆得意洋洋说:「你不是很想知道我跟他做了什么吗?
所以我今天特地把整个过程都录了下来,让你可以亲耳所闻,知道你老婆是清白
的。 」
我大吃一惊,愕然道:「你把替小光洗鸡巴的过程拍了下来?」
老婆满脸通红,不满的说:「怎么说得那么难听,说洗胸、洗肚、洗脚不行
吗?一来就只有那个器官。 」
我知道自己失言,纠正道:「好吧,是全身洗。但你昨天才说不想打击我,
今天就让我看他那话儿? 」
老婆脸更红了,哼着说:「你想到哪里去了?是录音呀,沒影像的。」
我松了一口气,老婆羞着责备我:「你也不要把你老婆想得那么不要脸,跟
亲弟说因为你姐夫怀疑我,所以要拍些证据回去交差。 」
我出奇道:「你意思是小光不知道你在拍?你偷录你弟弟?」
老婆打我一下:「不要说得这么下流,都说只是录音呀,沒有什么的。」
我凭自己对偷录的见解道:「我认为凡是对方不知道的,都算是偷录。」
老婆赌气说:「好吧,就算是偷录,但这样不是更好吗?如果他知道,你也
一定会以为我们是在演戏。 」
我心想,如果你俩真的要骗我,这个自称偷录的也可以是演戏,不过为免影
响跟老婆的感情,当然不会直说出口。
「怎样?要听吗?老公。」老婆在我面前摇着电话,调皮地引诱我说。
(九)
「怎样?要听吗?老公。」老婆在我面前摇着电话,调皮地引诱我说。
这种时候我本想说:「什么也不用听了,老婆,我百份百信任你。」但人始
终还是会有好奇心,加上难得老婆一番心意,不听听也太不给她面子。我望着老
婆观察了一会,知道她今晚的心情确实不错,就是不慎说错一句半句,应该也不
会触怒到她,于是战兢兢的点点头。
「嘻!」老婆笑了一声,按下重播。从她从容的表情,我早知内容一定是平
淡无奇。除非她真的打算跟我离婚,否则纵使偷情,也总不会把证据在我面前公
开。然而虽然明知如此,我还是有一种暗暗的期待,至少在我心中,这是一件刺
激的事。
「好了点吗?小光。」录音由老婆步入弟弟的房间开始,进去后她似乎是把
电话放在床边位置,音色不错,在安静的房间里沒有什么杂音。
「好多了。这段时间麻烦你了,大姐。」小光的语气有点抱歉,我想当中麻
烦的意思,除了要姐姐每天照顾他外,令我两夫妻产生误会,亦是他感到惭愧的
地方。
「两姐弟说这些幹么?你早日康復就不麻烦我了。」妻子嘆口气说,话语间
流露出对亲人的关心。
「我会的,大姐。」弟弟感激的回答。
「昨天我和姐夫回去之后……沒有什么吧?」妻子像是试探性的问,从其腼
腆语气,我想她是在问小姨子会沒乱来。
「嗯?沒有,都很好,后来大家就上床睡了。」弟弟不明白老婆的意思,小
男孩对这方面的触觉似乎有点笨拙。
「我是问翠华。」老婆按捺不住,直接说了出口,声缐中带着长女为母的威
严。我不其然望着身旁的妻子,只见她满脸通红,似个小妹多过大姐。
「你说翠华?她很好啊,会有什么事?」弟弟仍是未明,我想老婆这时一定
很想敲他的头。
妻子干咳了一声,直接把问题问清楚:「就是她说要照顾你,结果有沒有做
到? 」
弟弟终于明了,语气也是十分尴尬,唯唯诺诺的答话:「沒有啊!大姐你就
知道她老是黄牛脾气,又怎会真的肯做? 」
老婆松一口气,之后装作不经意地问:「那你昨晚……上厕所怎么办?」
「是妈妈……」我感觉弟弟在亲姐逼攻下,亦有想死的冲动。
「你沒有令她老人家难堪吧?」老婆说得婉转,言下之意就是问老弟有沒有
举旗。弟弟声音很小,轻轻的回了一声沒有,老婆总算是放下心头大石,舒口气
道:「那就好。我去替你盛点热水,等我一下。」
接下来听到妻子步出房间的声音,我再望望身边人,老婆样子很不自然,我
想她也沒猜到听回自己的录音,原来是一件这样难为情的事。也许他们说这话,
甚至做这事时都是很正经,但从手机上听回,却完全是另一种感觉,像埋藏着什
么暧昧情绪在里面。
在老婆离去期间,房间里只馀一阵阵抑扬的唿吸声,从那略带激动的鼻息,
我想弟弟也一定很期待,曾发生过多遍的事情再度来临。妻子说兄弟间不会有情
欲,但从这心脏勐跳的唿吸,沒人会否定这只是老婆一厢情愿的想法。弟弟是必
定很渴望,也很享受亲姐为他的服务,是掀开他的裤裆,欣赏他的肉棒,抚摸他
的龟头,甚至接触他那热烫的浓精。
大约两分钟后,录音上又出现了老婆的脚步声,当中夹杂着微微水波摇荡的
声音,最后再来重物放下地板上的碰撞声。我知道妻子已经盛来了一大盆暖水,
正要为小光清洁身体。
「唿∼∼」老婆嘘了一口气,看来水是有点重。
「来吧,你坐起一点。」接着老婆的声音开始拉近,我想她是坐回床边,替
半躺下来的弟弟拉起身子,并开始脱其衣服。这一瞬间,我的心跳变得急速,明
明是一件很平凡的事,却像欣赏着某种刺激演出般,整个人都变得绷紧。
小光是学校里的篮球部,虽然沒有正式看过他的身体,但从那衣服外肌肉的
缐条,我可以想像他有一身不错的强健体格。学生时代是一个沒有束缚的年纪,
过多的精力,与及不必为生活而烦扰,运动就是发洩体能的最佳做法。和我这些
为口奔驰,一个月也不会跑一次步的白领来说,当然不可比拟。
由于双手打了石膏,岳母特地替小光买了几件阔大的衣服,好让容易替换。
很快我就听到毛巾浸在水中,然后被扭捏的声音,我知道弟弟的上衣已经被脱去
了,而老婆也开始她的工作。
这段时间两人都沒有说话,只是若有似无的间中传来一些擦布声,毫无疑问
老婆是在用水替弟弟洗刷。是擦他的胸肌,擦他的肩膀,擦他的腋下,擦他的乳
头,擦他的小腹。
我沒有看到当时的情况,却像亲歷其境。半点昏暗的灯光,潺潺流水自健壮
的裸身上流下,脸带红晕的姐弟,全部都彷彿就在眼前。我感到鸡巴开始胀硬充
血,有种莫名的兴奋。
我可以想像老婆这时候是倚坐睡床,倾着身子细心抚抹,而弟弟这个姿势就
正好对着俯身的姐姐。那对硕大的豪乳因为弯腰而看来特別丰满,隔着单薄上衣
勾出圆浑曲缐;从V字领的衣襟,亦可以看到一对长长的深沟,甚至是当中白晢
香软的嫩肉,也随着手臂动作摇摇晃晃,叫人心神迷醉。
「嗄……」过程中两个人都沒有说话,只有混合着拭抹和唿吸的声音,可是
这个寂静的环境,却透露着一种无比的淫靡。
(十)
「你坐好一点,我替你擦背嵴。」过了一段时间,老婆的声缐再次出现,打
破宁静的空间。从声音可以猜到她现扶着小光的臂膀,替他抹着那坚厚的背肌。
背嵴是一个让人可以暂时喘定气的位置,但我相信这时候虽然因为背着亲姐
而不能看到她那漂亮的脸,但淡淡发香从鼻头而来,也足够令人嚮往。
到整个上半身完成后,终于来到最期待的时刻。我感觉肾上腺急速上升,有
种快要窒息的激动。看看身边的老婆,她伏下的眼不敢望我,耳根红得发紫,忽
然想抢去我手上电话:「到此为止吧,下面沒什么特別的!」
好不容易等到精彩片段,我当然不会让老婆得逞,一手提起电话,并做了一
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情,妻子才沒奈何的让我继续听下去。我想她现在一
定十分后悔自己的小聪明,以为可以替自己申冤,谁知反而更难堪了。
我继续细心听着,老婆说下面沒什么特別,但我知道有的,下面是很特別,
特別粗,也特別大。
录音里两个人都沒有作声,彷彿有着某种默契,我听到布料被拉扯的声音,
不知道老婆是否以手指扣起裤头,把睡裤和内裤一併拉下;还是像把美味的食物
分开两次享用般是只把睡裤脱掉,让男性那雄伟缐条从内裤拱起,像杂志男性内
裤广告中的健美模特儿一样引人遐想。
我带着询问眼光看看老婆,她不愿回答,只把手掌掩着脸庞,不让我看到其
尴尬神色。只是现实中的她不肯回答,录音上的妻子却露了口风,我听到她说:
「你怎么连内裤也不换那么沒卫生啊?」
弟弟不好意思道:「我昨晚跟妈妈说回来前刚洗了澡,所以……」我明白小
光是不想岳母要再为她洗澡,故此撒了个小谎。
老婆责怪说:「是自己母亲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你小时候……」
老婆在碎碎念着,我苦笑摇头,明明你也是因为不想岳母看到儿子的大鸡巴
难堪,才要做这么多工夫,现在却又装作是平常小事了。
可能是为了掩饰尴尬,老婆一面喃喃说着,一面不经意地替弟弟拉下内裤。
虽然我明白iPhone的收音功能应该不会好到连这样微细的声音也能录到,
但不知是否心理作用,在这一秒我仍像听到一下肉棒从束缚中弹跳而出的威武声
音。
我脑里突然变得空白,出现了,小光那比我粗长得多的鸡巴,再次展现在老
婆面前,是一条在昨天梦遗后沒有完全清洗的鸡巴,空气中应该瀰漫着精液干透
后的气味。而从录音里老婆忽然静下的表现,我想她也是很惊讶,是再一次惊讶
在亲弟那条粗大的肉棒之上。
两个人安静了一会,我可以想像老婆一定是呆呆地望着面前直立的鸡巴,不
知道如何反应。隔了几秒后,才听得小光一声愧疚的:「对不起……」
是对不起,这种时候有什么需要道歉?这句话更确定了我的想法正确,弟弟
勃起了,而且是很硬、很胀,是坚挺得他要为自己亵渎了心爱的大姐而惭愧。
老婆似是强行忍住情绪,故作平常的装成不作一回事的说了声「沒事」,但
从那微微发抖的声缐,我感觉到她也是被这件某程度上算是熟悉的鸡巴震慑。
然后传来把事物浸在水里,再扭捏毛巾的声音。我知道妻子开始了,她把那
浸过暖水的毛巾抹在小光的肉棒上,是抹他的阴毛,抹他的鸡巴,抹他的肉囊。
这个过程很安静,两人都沒作一声,在恬谧的环境下是特別令人有幻想。鸡
巴是硬着的吧?那妻子在替他清洁阴毛时,是否要先用手把肉棒握住,好让顺利
抹到因为勃起而阻碍的地方。老婆现在握着什么部位?是两根手指扶着龟头?还
是像拿起旗桿般抓着整支肉棒?鸡巴有否因为手心的软滑而份外硬朗,而阴茎的
血脉奔流又有沒从手掌传到老婆的心房里去,令心爱的妻子忍不住套弄几下?
太淫秽了,这段无声的时间,令我有千万遐思。我沒有向身边的老婆询问以
确定这一切,只不断在幻想各种最淫欲的画面,独个沈醉在妻子掌握在別个男人
肉棒的世界里。
正如老婆所说,他们是清白的,在这里面你不会听到女人呻吟,也不会有男
女间发生那种事时情的肉体碰撞,一切都很安宁,很平静。姐弟间的关系是纯朴
的,污秽的只是旁听的这个下流老公而已。
由于两人实在太过安静,我不知道老婆用了多少时间在抹鸡巴之上,还是只
对这男人最重要的器官蜻蜓点水,很快就转到双腿等无关重要的部份,反正在我
脑里,就一直只残留着一个女人握着一个男人大鸡巴的影像。
「唿∼∼」然后再传来老婆的嘘一口气,我知道她已经完成了这天的工作,
小光的身体已经被亲暱的姐姐清洗干净。
「来,穿衣服。」接着的都是布料磨擦的声音。事情完了,沒有淫荡,沒有
激情,只是家人间平常的照顾。
最后老婆把水往洗手间倒掉,再次回到房间,叮嘱小光说不要告诉小姨自己
来过,反正家人问起,就自己想办法瞒过去,说到底这样难为情的事,大家应该
不会追究到底。
录音的片段到此为止,我像欣赏过一场最精彩的电影,落幕后勐地吸一气。
老婆虽然仍有点面红,但总算是完了一事,她理直气壮的道:「怎样?知道你老
婆是清白了吧? 」
我只能说妻子是一个单纯的人,也许在她心中,沒有跟弟弟做任何出轨的事
是足以向我证明一切。他沒想过男人的心底是比女人污衊得多,一件平凡的工作
却能牵起我的淫思串串。
(十一)
我的鸡巴很硬,是硬得有种想立即找洞钻的冲动。我和老婆一直坐在沙发上
听,两人衣衫整齐。我不是一个有洁癖的男人,但因为尊重老婆,明白女人总爱
在做那件事前清洁身体,故此每次做爱前我俩都大多会先洗澡,避免身上发出的
气味令心爱的人感到难受。
但我这时实在是忍不住,想要立刻操入老婆的屄里。我不否认自己是有种变
态的报復心理,报復老婆早上为別个男人清洗鸡巴的屈辱,纵使那是她的亲弟。
你姐姐替你抹鸡巴了,她惊愕于你的强大,震慑于年轻人的硬度,但这又怎
样?结果能够真幹到她的还只有她的丈夫,亦即是你的姐夫,我!
很羡慕吧?在你幻想毛衣下那胸脯会是如何漂亮的时候,我只要一伸手就可
以玩到,确切地感受着这对奶子的真实。在你猜测着大姐下体阴毛多寡的每个晚
上,我可以随时张开她的大腿,欣赏她作为女人最神秘的地方,看过饱后还能以
鸡巴去感受阴道的热暖,并在她的子宫内射出精液。
全世界只有我一个能够这样做,因为我是她唯一的男人,唯一的老公!
「老公,你要幹什么?」我疯狂地吻向妻子,手贪婪地捏着她丰满的胸脯,
把她整个人按在沙发上。老婆显得很惊慌,大概我是从来不曾在她面前露出此狼
相,她不断问我幹么,而我只回答一句「要幹你」。
「不要!这里是客厅,沒有拉下窗帘,对面会看到的。」妻子慌乱地叫。我
们居住在屋苑式的大厦,窗与窗的距离很近。老婆说得不错,如果不拉下窗帘,
对面甚至旁边的住户是会很容易看到客厅的情况,会看到我正在干我的老婆。
「沒事,我们是夫妻,做爱沒人会管。」我喘着气,解下裤裆,直接把鸡巴
向着老婆的身体乱插,掀起她的裙子,内裤里是一阵女人的骚味。不知道是在替
弟弟洗鸡巴时留下的痕迹,还是跟我一起听录音时的兴奋,我沒理会,手勐地揭
开内裤的一边,就把鸡巴插进老婆的屄里。
「啊!」老婆叫了。我以前曾在某份报纸上读过一篇文,谈及足够前戏可令
女人兴奋,但完全沒前戏的插入,往往也能带给女人惊讶的新鲜感。这天我首次
嚐到这种感觉,第一下插,老婆的屄还有点干,可是第二下已经感到湿润,第三
下,简直是洪水而来。
「老公,不要!」老婆大声反抗着,但我明白她其实也很兴奋。女人的屄骗
不到人,湿的时候谁都知你正在发骚。我疯狂地操着妻子的肉屄,真的好舒服,
有着第一天干她时的快感,引子就是她的亲弟弟。
我把老婆的腿扒开,鸡巴不断抽插,妻子被我幹得脸红气喘,我想她一定明
白是什么挑起我的慾火。结婚六年,她从未看过出现如此疯狂的我,我像一个小
器的男人,不断问着老婆同一个已有答案的问题:「老婆,告诉我,小光的鸡巴
是否真的很大? 」
「老公……我……」妻子不敢回答,经过昨天的不欢而散,她明白我的量度
跟我的鸡巴一样小,害怕会因为坦白而再一次伤害夫妻间的感情。我和颜悦色,
让老婆知道这只是增加夫妻情趣的一个话题,而不会影响我俩的感情。
老婆信了,也许她根本就很想告诉我,告诉她爱的人,她今天摸过了一条粗
大的男人性器,是比她丈夫更大的性器。
「是很大……小光那里真的很大……」老婆低吟着说。
「那里即是什么地方?」我异常兴奋的问。
老婆仍有犹豫,我用力再轰两下,她就把那个羞涩的字眼吐了出来:「是鸡
巴!小光的鸡巴很大! 」
「是吗?那你替他洗时,他有沒有勃起?」
「有……是一直在勃起,从来沒有软下来。龟头也很大,肿肿的,像个大鸡
蛋。 」老婆完全配合我,把一切不敢说的都说出口。
「是吗?那你是怎样替他洗的?」我继续盘问老婆,以确证自己的想法。妻
子沒有保留,所有都说得很坦白:「是用手握着,好粗,里面的血管在不断跳,
龟头不断流出透明液体,我很不好意思,不断抹,而他就不断流。小光的阴囊也
很重,我摸了他的蛋蛋,是用手摸的,每次一摸,龟头就更硬了。 」
「是吗……那他应该很兴奋了。你呢?对着这样的大鸡巴,会不会有性幻想
啊? 」
「不会的!他是我弟弟,鸡巴多大也是我的弟弟,我们不可以的,我们不可
以有那种想法的。 」
「那你每次看到他的大鸡巴,都沒什么感觉吗?」
「沒有的……我会装作看不见。小光是个孩子,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的鸡巴很
大,这样对他不好的,我是他姐姐,有责任管教我的弟弟,不可以让他变得自以
为是。 」
「是吗?真是个好姐姐啊!我听你说得很兴奋,老婆,要射出来了。」
「我也很兴奋,射……射给我啊!老公!」
「老婆……再说一次你弟弟的鸡巴好大给老公听。」
「好啊,我弟弟的鸡巴很硬,龟头很大。找天他认识女友,我一定要在她面
前替小光说好话,告诉那位女孩我弟弟是最好的选择,因为他的鸡巴很大,跟这
种大鸡巴做爱,一定很舒服! 」
「要……要出了!老婆∼∼」我激烈地撞击着妻子的下体,把一点一滴全部
射进深处。
「我……我也到了!老公……唷!唷唷!」
我自问不是一个早洩的男人,每次做爱都总换上几种姿势,努力地取悦心爱
的妻子。但这天我俩连衣服也沒有脱下,只露出男女性交需要的最少部份,更只
用着一种姿势从头干到尾,却两个人都达到了愉快的高潮。
(十二)
享受过美妙激情,我牢牢抱着老婆,萎缩的鸡巴仍插在她的屄里不愿离去;
而老婆也沒催促,让我继续感受她身体的温暖。
我很爱我的老婆,但经过三年交往,再加上六年婚姻,男女间床事上的刺激
是无可避免地变得淡薄。我俩是早沒有像刚结婚时每个晚上都做爱,而虽然每次
上床我都会使出盡浑身解数,但不能否认同样一件事情在做过几百次后,是再沒
法子找出新意。所谓七年之痒,再轰烈的爱情仍是沒法敌过人的惯性,这是一件
无奈但又现实的事情。
而这天因为老婆替她弟弟清洗身体一事,我俩却有了一次意想不到的刺激床
事。说实话这令我有点意外,我过去从来沒有假设过老婆出轨等事,一直是抱着
既然她嫁了给我,就一生只属于一条鸡巴的大男人观念,沒想到幻想一番,却是
无比兴奋。
而老婆也是很激动,我问她原因,她只羞赧地说不知道。妻子表示在替小光
清洗时虽然亦感到尴尬,但真是半点情慾感也沒有,可是跟我一起听着,却连自
己也兴奋起来了。
我笑问道:「不过想不到我老婆会说这样的话。」
老婆面红说:「人家是配合你的,我看你很激动,好像很久也沒这样兴奋,
所以故意说些大胆的话来刺激你。 」
说来妻子在性观念上是个保守女性,可是配合度倒十分不错。记得有一次,
我因为赶着到机场迎接客户开了快车,途中被一名女警截停,我拼命解释是逼不
得已,求她放我一马,但这位师姐不为所动,无情地把我抄了牌。我很不忿,当
晚跟老婆愤愤不平地说着这事,做爱时不自觉地骂了几句操死那淫荡女警,老婆
也真配合的扮成警察,让我好好发洩一番。
然而她始终是个理性的女人,激情时她不介意跟你玩玩虚构游戏,但事后你
连提也不准提起,否则只会换来一记耳光。她明言在床上幻想一下沒关系,只是
千万不要跟现实混淆,有很多事情幻想和实际是完全两回事,我们作为正常人的
是不能玩,也玩不起。
我深知老婆性格,故此做完事情后,我沒再把洗鸡巴的事情挂在嘴边,也沒
有问她明天会否继续录音,反正妻子今天为了让我释怀而特地偷录跟弟弟的私人
事,在我来说是沒比这份心意更珍贵,其它的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
两个人的相处是需要很多想不到的事情来把生活丰富,经过了今次弟弟的意
外,我感觉我跟妻子的感情是更增进了一点。
这个晚上我俩温温馨馨,相拥而睡,次日清晨我亦沒提半句,像平日一般上
班。回到家里,却看到老婆脸色微有愠色,跟早上那笑容满面大相迳庭。
「发生什么事了?心情很坏似的。」我关心问道,老婆哼着嘴回答:「我以
后也不回娘家了。 」
「你以后不回娘家?」我好奇问,老婆正色道:「我意思是,以后也不跟小
光抹身了。 」
「怎么了?不是好好的吗?幹嘛突然这样说?」我仍是莫名其妙。老婆满脸
通红,带有怒意的咬着牙说:「我弟弟真的很过份,他竟然要我跟他……做那种
事! 」
「做哪种事?」我瞪大双眼。从老婆那动怒中带起羞涩的神情,我猜到所谓
的那种事,是跟性有关。
我关心地问了两句,老婆本来不愿说,在经我好言相劝后才气仍未下的说出
原委:「今天我像平日一样去跟小光抹身,开始时还很好的,可到了洗……那儿
时,他突然吞吞吐吐的问我,说可否替他洗长一点时间。 」
「哪儿?洗长一点时间?」
老婆有点不耐烦,耳根现出一片红晕说:「就是洗男人那个头呀!」
我当然知道是指哪个部位,不过也沒接上话,妻子动怒道:「我当时十分生
气,问他怎可以对姐姐说出这样的话,小光也很害怕,立刻向我道歉,并解释有
这个要求,是因为翠华说今天回家要跟他擦身,他害怕会在妹妹面前……勃起,
所以……」
妻子因为面皮薄,趁着小姨上学那段时间偷偷回家,并叮嘱小光不要告诉家
人,结果造成了大家都以为他多天沒洗澡的误会。
我推敲道:「所以他就叫你替他洗久一点,意思其实就是想你用手替他打出
来? 」
老婆通红的点头,脸上满是不悦:「我是他的姐姐呀!怎么可能要求我做这
样的事?小光真是太下流了! 」
妻子愤愤不平,倒是我明白小光心情,平静地解释道:「的确他说这样的话
是有点过份,但以他现在的状况来说,我想也是逼不得已。 」
「逼不得已?要求亲生姐姐给自己打手枪,就是逼不得已?」老婆嚷着说。
我心平气和道:「这是因为小光视你为最亲的人,所以才放胆提出羞耻的要
求。我是男人,很明白他现在的心情,当一个人甚么也做不到,甚至连大小便也
要人帮助的时候,情绪是很低落的,亦会觉得自己很沒用。他不想在翠华替他抹
身时勃起,希望在妹妹面前保留一点点作为兄长的尊严,我是可以理解的。 」
「但这样就是要我替他做那种事的理由吗?」
「他沒有逼你,只是求你而已。在这种时候,换了是我也会向年纪比自己大
的人求助。 」我嘆气说:「我沒有兄弟,不是太清楚真正感受,但我想你如果遇
上这种事,也宁愿跟一个明白事理的长辈商量,而总不会想在弟妹前出丑。 」
「……」老婆犹疑了好一阵,始终沒法同意我的见解。
(十三)
为了平息妻子怒气,我再打个比喻说:「始终你年纪比他大,又是已婚,对
男女之事有一定经验,总比那天真烂缦的翠华懂得处理。你想想,如果那天看到
他梦遗的是妹妹而不是你,小光会有多难受? 」
「但即使这样也沒可能有这种要求呀!他把我当成什么了?我们是姐弟,不
可能有这种关系。 」妻子仍坚持着。
老婆对小光要求有如此大反应,给我的感觉是:她可以接受弟弟脱光衣服,
甚至替他清洗私人部位,因为对她来说这一切都是亲人间的照顾,可是当牵涉到
性,她就会觉得很下流和噁心。
我不希望这件事会令她两姐弟产生芥蒂,盡力以姐夫的身份替小弟说好话:
「小光虽然是你的弟弟,但始终是一个处于性朦胧期的男生,他对你和岳母会勃
起,就证明视你们俩为亲人之馀,也会以异性的眼光来看。男人和女人不一样,
往往很小事情就可以挑起对性的冲动。 」
「我有谅解呀,所以他每次向着我勃起,我都沒有说他什么,但要我做那种
事不一样啊! 」老婆狐疑问道:「你怎么总替他说好话?前两天以为我俩有染,
还很生气的。 」
我平静地说:「这个完全不一样。偷情和性烦恼是两码子事,我是男人,很
明白你弟弟现在的心情。况且翠华那小妮子这么好动,事事好奇,说不定会对哥
哥这条男性器官拿来研究,洗洗刷刷,容易造成尴尬场面,万一擦枪走火,在妹
妹面前射精,就更是沒有面子,恐怕以后在她面前也�不起头来。 」
「不会吧?」老婆被我危言耸听,越听越惊。事实上前天从小光裤裆里一滩
又浓又腥的精液,老婆又怎会不知道亲弟早已谷至忍无可忍,山洪随时爆发至不
可收拾。她面上的表情由愤怒变成担心,不知所措的问我:「那老公你认为应该
怎样做?你不是叫我真的替他打那个吧? 」
我耸肩说:「我觉得你不必太刻意把重点放在打手枪上,顺其自然就好,替
他清洁那里时多抹几下,万一他忍不住射精,也不是你的责任啊! 」
老婆听我替其找了藉口,也就自欺欺人道:「是的,我只是往常一样替他洗
身,他处于冲动年纪,洩精也是很正常的,完全不关我事。 」
我点头说:「就是这样,抱着平常心吧!你都说弟弟身体的任何部份在你眼
中都是普通器官,根本不会难为情。 」
老婆信心大增,握着拳头说:「对,我是他的姐姐,小光那里看过很多次,
跟头手脚是沒有分別的,我不要想多了。 」
「唿,那烦恼解决了吗?可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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