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自我介紹，我叫Danny，今年二十六，自少便喜歡電影，所以中學畢業後我決定進入演藝學院就讀戲劇。和王祖藍一樣，我也是聖工會曾肇添中學畢業的，所以我確信我的成就會和他一樣，就算當不成電影巨星，在TVB內也可以當個視帝吧。



我打算和大家分享的這件事發生在兩年前，首先，和APA內的荒唐事無關，那裡的不倫性事大家也聽過不少，或許大家有興趣的，我稍後可以談談在舞蹈系的瘋狂事，但先別談那個。



記得那年還在讀第四年的年頭，導演系的講師是著名的Alex Tong，恰巧他是我太古城那裡的鄰居。他年約五十，和我當工務員的爸爸很好朋友，每週都會來我家三四遍，我預科時期也是他慫恿我考演藝的呢。



我和Alex也算好朋友，我倆雖然年隔二十多，但藝術工作者總是長不大，所以我們有很多共同話題。尤其是我考進了演藝後，我倆的話題更多，許多時候我倆會到筲箕灣的酒吧聊，一聊便四五小時，我媽和妹也冠以『大小不良』來形容我們。



還記得有次Alex被狗仔隊攝到和我半夜在街上回家，還傳出『斷背疑雲』，想有些讀者可能會記得。



Alex的太太Nicole也常常以此取笑我們。她雖然以往也在演藝教舞台表現，但幾年前已經全職當舞台劇，近年半休息狀態，聽Alex那時說，太太四十二歲了，想要小孩，這年是最後機會了。



先別說那些，在校內我和Alex通常也會保持距離，避嫌嘛，我雖然主修表演，但也不少導演學科是他當教授呢。



言歸正傳，那年我還未畢業，Alex卻被大陸資金垂青，要他編導一齣藝術片。要知Alex雖然在舞台劇上十分有名，但電影還是首次主理。往後有沒有空間發展便看這齣戲，所以他十分緊張。



我今天回看，便明白為何要找Alex做導演。非常老土地，這套戲的資金來自廈門某大型製衣廠的老闆，他的『契女』想當名星，做爸爸的當然要付錢。但這位仁兄對電影一竅不通，只願意拿出一千萬出來，那當然沒可能有大卡士了。



老闆既然是個土佬，但他卻找到彭大導當監製，總算有辦法。這卻令實質資金減了三百萬，因為彭大導也不是浪得虛名呢。



總言而之，Alex的資金實在有限，老闆的『千金』『湘冰冰』又要到外國實地拍攝，這樣左扣右減，加上要些熟口熟面的配角，變成沒錢請男主角了。（雖然最後也沒錢到外國）



彭監製也要想辦法，但幸好女角是個不知名的『人造美女』，男角也不一定要古天樂呢！哈哈～～



他們找了許多電視藝員，稍有知名度又懂得演戲的TVB便叫天價，那些沒有知名度的又真的不覺得有甚麼可取，最後Alex便來找我。



OK，老實說，我是長得不俗的，雖然單眼皮，但也有人說過我有點像年輕時的金城武，身高也有六呎，但我知道讀者們都必定不信，是真的，但沒關係，聽故便不要駁故。



多說一句，我正是因為外表的稍為英俊，才令不少導師勸我主修表演呢。雖然我真正的興趣是導演，但人家一看到我的外表，便立即假設我說的都是廢話了。



Alex找我當然是因為他對我有信心，知道我有多少斤兩，但我的外表倒吸引了湘小姐，這卻令我為難了。



我學期還未完，但這機會卻難逢。雖然這些小片在香港也不會有多少票房，但總是個開始，況且Alex和康城影展的宣傳部很稔熟，說不定拍得好，有機會參展呢？



所以我決定接拍，老實說，在這些資金下，也沒多組戲呢！



Preproduction那天，開會過後，我有機會單獨和湘小姐交談。



我用半鹹不淡的普通話說：「湘小姐，妳是在哪裡學演戲的呢？」



她這天穿了條窄身的黃地白花低胸連身短裙，我倆坐在製作公司的小餐廳內，小圓桌是玻璃面的，她雖把肉腿蹺著，但短裙實在太短，她邊說邊用手按著大腿間，卻反而更令我注目。



她應該是北方人，面色雪白，五官美得很人造，但老實說，無論真假都好，眼前的美女真的令人心動呢。



她笑容甜美，嬌嗲魅惑地說：「小時在北京藝術學校，往後考入北京舞蹈學院。」



我答：「啊？原來妳會跳舞的呢？！了不起，甚麼時候可以看妳表演？」



她用手在我手臂輕輕拍打，笑說：「別笑我啦～我還是喜歡演戲呢！」



我借機看遍她的身材，真的．．．太完美了，便說：「怪不得妳的身材這麼好，原來是位舞蹈家呢！！」



她越聽越開心，說：「你們香港人，真的懂逗人．．．唔～好吧，那我獻醜了。」



說著她站了起來，把附近的小桌子搬開，脫下超高跟涼鞋，露出腳趾後我心跳已經加速。她二話不說地跳起芭蕾舞來，表演時非常專業，把腳踢得高高，又用手抓住小腿成垂直一字馬，把裙下的白色小內褲盡露我面前。



我立即呆了，看了兩遍雪白內褲包著的下體形狀後，我立即迴避目光，再不敢直望她



她見狀便停了下來，說：「你怎麼啦？！」



我為到她的若無其事顯得更尷尬了，一時間不懂說話。她想了半刻，便笑說：



「想不到像你這樣的『靚仔』也這麼害羞的，哈哈哈哈，很可愛呀！！！」



我更是面紅耳赤了。她便穿好高跟鞋，拉著我手坐回位置，說：「我們往後要排戲、拍攝，你也會看到我內衣和身體啦，不用害羞呢。」



我想想也是對，突然覺得這份差事真不錯，滿面笑容地答：「對對對，可能是我真的沒經驗呢，失禮了～～」



她還是拖著我的手，可能是北方女子比較熱情，這刻她不再用手掩著短裙，我從玻璃桌面又看到那條小內褲了，她望著我的視線，換轉是一般港女也會痛罵我『鹹濕』或『賤格』等罪名，但湘小姐不但沒有罵我，反而笑著地把大腿左右調轉，刻意半遮半露的，真的令人迷到反而是她說話時的眼神：



「別害羞呢，你喜歡看我也高興呢。想摸一下嗎？」說罷，她瞇起眼但又濃又密的長眼睫毛彷彿在挑#142147;我般。



可能是時間夜了，又可能是她濃郁的香水關係，我意識有點迷糊便伸手往那又白又滑的完美小腿摸去。



但我這念頭都被突如其來的說話打擾了：



「Danny，時間差不多了，一起回去吧？」



幸好Alex及時把我弄醒，因為他身後正正便是那肥老闆步出電梯，這角度正好望見美人的大腿。



我答：「啊！知道了師傅。」



對了，那年我正式入行，便認了Alex作師傅，他說這樣會幫到我的知明度，只需要在外人面前才叫，但我媽卻說這些東西不能假，當便認真的當。其實我也認同的，因為Alex真的教曉我很多東西，無論是電影理論、制作技巧，甚至是待人接物也總是循循善誘。可能是他未有子女，把我當作兒子也說不定。但當談及玩樂時，他卻又變了我的兄弟。



所以最後，我爸媽也認認真真的要我請他和太太吃飯，正式拜師。



湘小姐有禮地起來說：「Alex，你的徒弟很可愛呢，真的忍不住要盡快開戲呢！再見了Danny。」



說罷她便扭著屁股的跑向肥老闆前和他擁抱，說著：「哎唷～契爺啊，你怎麼這麼晚才來呢，人家掛念得要瘋喇！」



這刻她的眼裡又變得只有契爺了，我的慾火立即被冰水淋息了。見她用被薄薄的連身花裙隔著的巨乳不斷壓向契爺的手臂，老闆以為沒人在看，輕輕用手捏她屁股的圓肉，滿面猥瑣地說：「真的嗎？那我要好好#135414;妳了．．．哈哈哈哈！」說著手指好像往股隙伸入了。



湘小姐裝作若無其事，輕聲說：「唉唷～別喇．．．這裡有人呢。」



我不知怎麼，雖然只和她獨處一會罷了，又明知她和『契爺』的關係，但見她這般賣弄，心中也還是酸溜溜的。



Alex拉著我到老闆面前問好後便迅速拉著我走了。我還是迷迷惘惘，被他扯著衣服走了半條街，我有點火，便鬆開他的手，說：「別扯我好嗎？！我們又不是很趕！！」



我倆便站在恩平道的街角吵了起來，他說：「你要是這樣幼稚，你還是不要接拍這戲了，回去演藝吧，我們不需要你！」



我說：「你說甚麼？！我哪裡幼稚了？我做了甚麼？！」



他搖頭笑說：「別裝傻了，師傅我第一天當人麼？我這個圈子裡都是俊男美女，你這個表情我怎會認不出來！」



我還是不明他說甚麼，問：「師傅你說甚麼？！我真的不明白呢！」



他說：「要是剛才我沒叫停你，你可能已經和湘小姐打著了？不是嗎？」



我沒想到給說破了，一時間老羞成怒，說：「黐線的！！我哪有！．．．我們在說她舞蹈學院的東西罷了！！」



Alex恥笑說：「那要摸大腿的嗎？！」



我沒料他會這樣說，答不上，便只好老實說：「也．．．也不是我．．．是她主動要我摸她呢．．．」



Alex見我說實話，氣消了些，說：「她這類人，當然會這把戲吧，欲拒還迎抑或主動誘惑，目的是要你對她千依百順，貼貼服服襯拓她的戲呢。本來也沒甚麼，但你明知他是老闆的女人，幸好剛才我及時阻止，否則給他看到，你猜那女的會說誰主動引誘呢？」



我給他淋的冷水淋醒了，先別說我怕不怕那肥老闆，大不了便不拍這戲罷了，但剛才給她片刻勾魂，我眞的以為自己喜歡了她，眞厲害！再想她這種人也算是人盡可夫吧，他要的名利我又沒法子給，是兩個世界的人呢！



想到這裡我便連忘道歉，說：「師傅，你說得對，是我一時把持不住，我保證不會再這樣了。」



Alex見我道歉得誠懇，也放緩些，邊和我找計程車，邊說：「Danny，其實也怪不得你，你歷練淺，碰到湘小姐這些自少訓練『吊金』的高手，又怎能幸免。總之．．．往後盡量別單獨見面好了，有甚麼．．．都留在戲內吧．．．這可能會更有火花也說不定。」



便這樣，我倆說著說著便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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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週後，開鏡儀式時也不少記者來採訪，這天也是監製確認所有配角後的兩天，可想而知有多倉卒。雖然不是甚麼大明星，但初出演藝的我能和李燦森、吳孟達、劉江、鮑起靜和我兒時偶像童愛玲合作，也真的很興奮，怪不得人人都想當演員吧！



那天當然老闆和性感契女湘冰冰才是主角，我這個掛名男主角只被安排到旁邊站。我也不介意沒多記者問我為何有機會當男主角、有甚麼演員想合作、和導演的師徒關係如可等等的重複無聊問題。



接著，頭幾天的戲組主要是枝節戲，例如和當媽媽角色的鮑起靜有兩場吃飯戲，也有一場是被當爸爸的劉江罵的對手戲，這場戲也會和演爸爸私人助理兼情婦的童愛玲有數句對白，她那天穿的超緊身行政套裝高跟鞋的造型真令我念念不忘呢。



先說說，這齣戲說好點是藝術片，說白點便是情慾片，但也只是二級半，純屬意淫，絕無裸露。



話說這個故事是關於一個年青的醫生在一次交通意外後，坐了輪椅半年竟然發現自己不舉性無能了。他的未婚妻十分緊張，想盡千方百計要令他康復，但她的舉動卻緊張得過了火位，惹人懷疑。



直至故事的中段，觀眾才發現原來男生是來自極富有的家庭，未婚妻想和他及早產子，從而跟男生的哥哥（即李燦森）爭家產。故事繼續發展下去，原來這女子和男生的邂逅並不偶然，她的過去原來極不尋常。



我先不揭露這故事的結尾，相反，我且說說我和湘小姐的第一場對手戲。



聰明的讀者當然知道，湘小姐便是演這位未婚妻的角色，她的戲份很多，又頭帶到尾，重點當然是所有雄性的角色也對她有意思呢！



第一場戲，按導演Alex的意思是，先拍了情慾戲，演員對互相認識不深，這刻是最容易興奮的，久了便會沒甚反應，如果演員私下打了真軍，那火花便更會大減呢。這個理論．．．我後來推翻了！



這場戲是講到湘冰冰演的未婚妻『嘉儀』在醫生那邊得知我演的角色『紹鋒』的不舉是短暫的，除了身體的問題，主要是心理的憂慮，只要有辦法引誘出他的性趣，身體的反應便很自然，有了一次勃起，便沒問題了。



我的角色主要是扮演剛下班回來，整天也找不到未婚妻，打開睡房門發現她早已躺在床上，當然是穿得很性感啦。



「哇哇！嚇死人！我還以為是賊！」這刻她把床頭燈著了，露出只穿了件紫色蕾絲花邊低胸小睡裙的美人躺在床上。睡裙超短露出雪白肥美的大腿，她刻意把肉腿夾著，讓底下的內褲遮遮掩掩的很誘惑。



我根本不需要甚麼演技，只是自然地表現出興奮的表情，眼睛四處遊走，色迷迷地欣賞她完美的曲線。湘小姐青春無限，皮膚簡直是滑不溜手，纖腰和胸部及盤骨的曲線很實在，是神最完美的手筆，起伏彎曲實在令我看得眼睛要噴火了。



我上前，按照劇本脫下外套，她便蹲在床上，這刻把內褲盡現我眼前，她更爬到我面前替我脫開皮帶，並脫下西褲，我視線卻一直瞪著那對南方人絕對沒可能擁有的白滑巨乳，那對又圓又漲的乳房上下彈跳，那件又窄又薄的小睡裙根本包不住，只見大半對乳房要迫得跳出來似的。



她替我脫褲時，我忍不住輕撫她的肩膊，想逐漸往下移，但突然聽到有人大聲喝出：



「Cut！！！」是導演Alex。



我才立即醒來，望向眼前的湘小姐裝羞掩嘴在笑，我不明所以，她卻風騷地拍打我說：「你真壞！！！」



這刻Alex跑過來，我也看看四週的工作人員也在笑，他輕輕拉我一旁，說：



「Danny，你．．．這是搞甚麼的？！你在演譯不舉的，但你這樣一柱擎天，就算鏡頭是Wide也能清楚看見啦！！」



我這才垂頭一看，原來她已按照劇本把我的褲脫下，但我被她迷人的身段搞得早已硬透了，一時間我的面變得通紅！



Alex嘗試打圓場，便大聲對著湘小姐說：「哈哈哈哈，這也怪不得Danny，湘小姐的身材．．．有反應是正常不過，更何況Danny血氣方剛，對嗎？！！哈哈哈哈，都怪妳太索了！！！沒要緊，先休息數分鐘再來。」



我其實遭各人笑柄，早已回復正常，但也讓大家收拾情緒，所以休息了一會便再來。



Take 2，湘小姐明顯地收歛了，所以我也沒大反應，但Alex卻看得不滿，大聲說要她盡情地引誘我，否則怎像樣。於是往後的Take，她刻意扭動蛇腰，又撩撥大腿，我看兩眼又勃起了。



Alex說：「Danny，你試試想別的，別真正看著她的身體，或者試試想著些數學題，讓自己分心。」



我照辦，果然『捱』過了她脫褲子這幕，我的表情木獨，更像性無能的無奈吧。



這裡過了十數Take，時間耽誤了，接著便要拍Close Shot近鏡，這樣不會拍到內褲，我的壓力減少很多。



Roll機時，她把我拉倒在床上，我上身赤裸，她上我下的，她先用手撥弄我的頭髮，我便把手放在她的肩上，她風情萬種的壓著我在床上，我的手不知放在哪裡好。



「Cut！！！」Alex開始覺得焦急了，便又對我說：「Danny，她是你的未婚妻，你們已經做過很多很多遍，她身體每部份也瞭如指掌，你動作怎會這麼生硬的呢！！」



我嘗試自辯，也不想各人覺得我演技差，便說：「師傅我明白啊，但是我在演繹自己對於不舉後缺乏信心，很猶豫想不想做呢，所以感覺很陌生，不對嗎？！」



他聽後便說：「但是劇本是寫你的角色被她挑起了慾火，你應該是盡情地佔有她，直至最後一刻，發現自己不能，便令氣氛有很大的落差，觀眾便感受到二人的失望！明白嗎？！」



擾攘了一會，我們再試。這次我認真地把她緊緊的抱住，她上我下，地深吸力令她的巨乳墮在我身，但她卻毫不介意地用力把它壓著我。我主動地吻向她，這是我倆首次接吻，她突然火起了，和我來真的，拉著我的手到處撫摸她柔軟的身體，乳房、蛇腰、屁股和大腿，我記得那刻我想著是：「我真幸福呢！！」



我倆濕吻了一會，整個片場也肅靜，只聽到我倆的接吻聲音，我嗅到她的唾液味道，很清甜。她越戰越勇，整個人坐起來，坐在我的大腿上，我的手自然地找著她的屁股，真的又漲又軟。



我逐漸又硬起來，她當然感受到，我正打算鬆開，對導演及各人道歉，但她卻裝作沒事般，用手伸到自己下體前方，即我的私處附近，假裝亂摸，口裡邊呻吟邊說著：



「唉唷～～～噢噢～～～你怎麼還是這樣的．．．我不吸引嗎？！」說著不斷用下體磨擦著我。我其實早已硬透了，也感覺到她隔著內褲的濕潤。



見她如似，我也配合地裝出無奈的表情，說：「我．．．呀～～～呀～～～我心裡爽死了，但是．．．妳再試試．．．」



她便搖得更兇，把頭伸到我耳邊，剛好躲在我面後，沒被鏡頭拍到，她卻投入地伸出舌頭進我的耳孔內舔。我心中淩亂，明明拍攝不到的，她這舉動是作甚？



但她的呵氣噴在我耳珠，我更是興奮起來，用手往她的巨乳抓去，又抓又捏，感覺真好。沒想到她在我耳邊輕輕地說：「噢．．．噢．．．很舒服呢．．．要是這裡沒人，我要來真的了，寶貝！！！」



她說話很輕聲，明顯地只是說給我聽，我心裡甜絲絲，把她的頭轉過來和她濕吻。她差不多忍不住快感的笑容，又用手伸往我們下體處，這次她不再抓空氣，是真正抓著我的肉棒在撥弄，我差不多叫了出來。



我設法想起劇本，照著把她輕輕推開，垂著頭，透出一道氣，說：「阿儀．．．還．．．還是不行，我們．．．休息一會好嗎？」



她把身後退，輕輕拉起被單擋住了鏡頭對著下體的位置，我心中感激，她用手撥亂自己的頭髮，失望地說：「沒．．．沒要緊．．．是我太心急吧．．．我們來日方長呢，這．．．這些是小事吧。」



說著她便起來，在我面上輕輕吻了一下，接著把睡裙拉好，便步行出鏡了。



我繼續躺在床上，緊握被單，這時Alex指示鏡頭向我方向推進，是大特寫，我便做了個垂頭喪氣的表情，他亦叫：「Cut！！！」



我才鬆一口氣，但沒料到Alex卻說要多幾個Take，我立即望向冰冰，她做了個鬼臉地笑著。



接下來，我倆稔熟了，親熱是更放任，把對方真的當作戀人般，又摟又吻又摸，她在鏡頭攝不到的時候，或在被單下，變得更放任了，好幾次她勃著我的肉棒時，我差不多要洩出來。



大約十多過Take後，最後的一次，我倆在演擁吻時太投入了，我伸手往她的內褲摸著，發現她那裡原來濕透了，她和我四目交投時，像要把我吞噬了般，Alex見狀便叫停，還笑說：「好了好了～～再這下去，片要改成三級了。」



在中途突然叫停，我心裡意猶未盡，看看時間原來已經零晨十二時了，再看看她起來往化妝間前，回望著我的表情，還微微點頭，像在說：「我也未滿足呢～～～～～」



Alex是老江湖，當然知道年輕男女打出火後的危機，便堅持要拉著我吃宵夜，又說有東西要談。我腦海當然只有冰冰的火熱胴體和迷人體味。我刻意拖延等她更衣出來，見她這天原來穿了條墨綠色連身包臀短裙和紅色超高跟涼鞋。她的步姿看在我眼內簡直是春情泛濫、搖風擺柳，想起裙下的肉體和還應該是濕潤的秘洞，我真的是萬般不捨呢。



沒料到她急步的出來，向著我們說：「Alex，你們餓了嗎？一起吃宵夜好嗎，我請！！」



我心中歡喜但不可以讓Alex知道，便淡淡然地說：「對了師傅，這麼夜了，我們吃過宵夜也可以送湘小姐回酒店呢！」



Alex望著我，搖頭笑說：「不用了，我們通知了老闆的司機，他在外面等了，老闆說明，拍攝完畢要小姐回去見他呢！」



冰冰面色一沈，強顏歡笑說：「對嗎？！契爺找我？！那我快趕去見他吧。再見！！」



現實又狠狠的重擊我一拳，她無論先前如何熱情，心裡明顯地對我有些意思，說到米飯班主，還不是要夾著尾巴的趕回去？！



她離開前雖然還瞪著我，但我心中卻是涼了一大片。



那天晚上的宵夜，我真的一句也聽不到Alex說的話，心中總是想著那人。男人總是喜歡折磨自己的，明知沒法得到的便越想得到，更差的是我那刻不斷想著：



「她弄得火起了，那裡濕漉漉的，回去找契爺必定會光脫脫的大戰數回！！！不知依人真正的叫床聲可動聽麼？！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