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風雨情第四卷以退爲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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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風雨情 第一卷 風雨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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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風雨情 第二卷 帝陵之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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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風雨情 第三卷 來世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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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風雨情 第四卷 以退爲進





第一章 沙河會戰



紫藤細細地回顧部下將領所介紹的蠻人軍隊的特點:勇猛、好戰,但士氣不能持久;紀律差,缺乏全局觀念,指揮系統控制力低下,易盲從。

“指揮系統控制力低下,易盲從……”

念叨著這一句許久,他心?有了計劃。

不多時,蠻人們就看見西側兩千的炎黃輕騎兵中的一半突然前進。同時他們沒有看見的是處于步兵陣列後方的一千鐵甲騎兵也想西側移動,進入攻擊位置--這些騎兵按照紫藤的命令,下馬牽著坐騎經過步兵和剩餘的一千輕騎兵的陣列的後方,如林的人群完全遮擋了蠻人的視線。

炎黃輕騎兵沖到距離敵陣100多米的地方展開隊形,向蠻軍傾斜箭雨,蠻軍左翼的步兵短短幾分鍾之內遭到數萬支箭的攢射,卻因爲他們那些簡陋的自制獵弓的射程完全夠不到對方而毫無還手之力,眼見自己的步兵傷亡漸增,陣形開始散亂,胡安趕忙命令後方的騎兵去驅散這些炎黃人的輕騎兵。

然而這些騎著戰馬的蠻族勇士們剛剛接近目標就被突然殺出的鐵甲騎兵沖得七零八落,很快潰敗,慌亂地逃向戰象尋求保護,而爲了接應他們,附近的戰象馭手驅使各自的座騎迎上去阻擊追來的鐵甲騎兵。

不多時,蠻族軍隊指揮系統控制力低下,易盲從的弱點顯露無疑,隨著側翼戰象的動作,整個蠻軍陣列全部動了起來,一場局部的反沖鋒竟一下子演變成了不受控制的全面進攻。看著自己亂成一鍋粥似的開始沖鋒的軍隊,胡安一時間竟完全束手無策了。

但是蠻軍的沖鋒很快在巨型鹿砦前被迫停了下來,戰象馭手們將坐騎停下原地,步兵們則蜂擁著上去刀砍斧剁,奮力清理著巨大的路障。

此時炎黃軍隊陣列後方的長弓手們射來了密集的箭雨。由于距離的原因,對于皮糙肉厚又披有裝甲的戰象來說,這根本就和撈癢沒區別,可對于那些衣甲簡陋,甚至很多上身打著赤膊的部族武士們來說卻是苦不勘言,隨著一陣陣箭雨的襲來,不時有人慘叫著中箭倒地:或被命中要害很快斷氣,或身中數箭傷勢嚴重淹淹一息,或帶著不重的箭傷連滾帶爬的尋找掩護。

出于自我保護的本能,僅僅在鹿砦打開了幾個可供人穿過去的缺口之後,蠻族步兵們遍丟下戰象穿過鹿砦狂呼亂叫地沖向那些可惡的隻會遠遠地放煎的膽小鬼。

“把他們堵回去!”

紫藤命令道。身邊最近的傳令校官迅速吹起號角,很快,由近至遠,各營的傳令校官的號角響成一串。

“變陣!弩手迎敵!”

聽到號角聲,各營的統領紛紛下令。隨著命令一級級的傳達下去,第一排手持盾牌短矛的士兵蹲下身去,第二排手握長槍的士兵叉開步子身體前傾盡量降低高度,隨著前兩排士兵的動作,後面兩排手拿鋼弩待命射擊的士兵露了出來。

“射!”

隨著一聲省命令,第一排弩手射出了緻命的短矢,而後穿過第二排弩手人與人之間的空隙退到後面上弦裝箭,同時第二排弩手向前一步,?弩射擊……

于長弓缺乏目的性和穿透力的曲射不同,鋼弩的力道巨大,即使不中要害也能讓人在傷痛中幾乎爬不起來。幾陣弩箭過後,鹿砦之中蠻人屍橫遍地,將死者的哀號和受傷者的慘叫混成一片。僥幸還能留著性命的也無力抵擋這金屬風暴一般的恐怖攻擊紛紛掉頭逃命,與鹿砦缺口處不明真相還在拚命往?湧的蠻兵撞在一起,亂成一片。不多時,幾個缺口內外都塞滿了擠做一團的蠻兵,彼此推來扯去,進不能進,退不能退。

眼見時機已到,紫藤再次下達命令,長弓手們有射出了一片箭雨,但這次是火箭。隨著燃燒的箭矢如雨點般落向鹿砦,那些黑色的顔料露出了猙獰的真面目--它們不是油墨也不是碳灰,而是桐油!

鹿砦很快燒成了一片火牆,困在缺口中的蠻兵哀號著劃做了焦黑的屍體。鹿砦外側幾乎貼著火焰的戰象也在火焰的灼烤和濃煙的折磨下狂性大發,許多馭手被甩下來踩死,失去了控制的戰象爲了躲避火焰和濃煙反身沖進自軍的部隊中間肆意踐踏,所到之處造成死傷累累,爲了躲避這些巨獸,蠻兵們左擁右擠自相踐踏,到處一翻地獄似的的景象……

混亂一直持續到火牆消失後很久才告停止,當戰象們終于筋疲力盡原地打轉的時候蠻兵們已經死的死,傷的傷,剩下的也沒有力氣和勇氣繼續戰鬥了。

此時紫藤終于命令吹響了進攻的號角,炎黃軍的甲士們盾牌連著盾牌,有條不紊地越過已經化作灰燼的鹿砦,組成一道移動長城向蠻軍逼近。

殘餘的蠻兵看著步步逼近的敵人,茫然不知所措--他們的大王已經在剛才的混亂中帶著親信逃得無影無蹤了,現在誰來率領他們,誰能保護他們?

突然之間一彪騎兵從原出的密林中沖出,阻擋在不斷逼近的炎黃軍隊面前,爲首一騎紅色的高頭大馬上銀花手持長刀,水銀色的發絲隨風而動,一副英姿飒爽之態。

原本失神等死的蠻兵們不由得都睜大了眼睛,“是銀花夫人!”

看著蠻兵們的反應,紫藤心中一股得意,不過戲總還是要演下去,他命令部隊停止前進,帶著一對衛兵策馬來到陣前。

故意做出不認識的樣子上下打量了銀花一翻,他開口道,“你是何人?敢擋我大軍兵鋒。”

又煞有介事地掃了一眼那規模不大的騎兵部隊,不屑道,“就你的這點人馬,我隻消一聲令下,就能將你們踏平!”

“我故知不是貴國大軍的敵手,但身爲先王之女,絕不能看任自民被人屠戮,當此之時,我斷不會後退半步!”

揮刀前指,銀花做出寸步不讓的樣子。

紫藤半真半假地露出了欣賞的眼光,“同作爲王位傳人,你可比那個跑得比誰都快的懦夫要多了,我很佩服你的勇氣,如果我保證這些潰軍的安全,你願意歸降嗎?”

“如果你能放過我的子民,我深表感謝,不過如果要我歸降,請你按這?的王者的身份來對待我!”

“就我自己的立場而言,你理應受到這種待遇的,但是就你本身而言,你所希望的條件又是什麽?”

“如果你能遵守自己說的話,那麽我就已經得到了想要的一切,”

銀花答道,而後,下馬走向哪些潰散的蠻兵,“你們安全了,去找你們的王吧,或者回家去。”

潰兵們呆呆地看著她,卻沒有一個離去,不多時,其中一個突然跪在了她的面前,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不多時已經跪成了一片。

就在沙河戰場勝負揭曉的時候,遠在西方的利薩斯戰神殿中,神殿評議會正在召開緊急會議。

神殿評議會是戰神殿及其掌管下的聯邦魔法協會、戰神之手騎士團和神殿聖武士團的最高決策機構,與會人員共十三人。除了作爲神殿精神領袖的大祭祀之外還有來自各方的代表,包括作爲大祭祀的主要助理的三位高階祭祀、三位有博學者稱號的資深魔法協會成員、三位有聯邦榮譽爵位高階聖騎士和三位有大師稱號的高階聖武士。

大祭祀卡蜜拉坐在位置較高的主位上若有所思地看著下面圍坐一圈正在討論著的評議會成員們。可能因爲是正式場合,這位被譽爲女武神轉世的大祭祀並沒有穿她平日?那套遮掩面積少得過分的長裙,而是一身正規的祭祀打扮,純白色的神職者長袍完全遮掩了身體,與身後長及腳下的黑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太荒謬了!”

一個身穿著黑色騎士甲的高大男子站起身來,指著會議席中間的顯像魔晶的光幕中顯示出的女性半身相用與身體一樣粗礦的聲音說道,“雷文教授,您剛才也說了,從各個方面彙總的情報都顯示這位元性服務訓練師卡莎。克洛斯是個百分之百的女人。而衆所周知,判國者勞。路。克魯澤是一個男人,這一點聖武士檔案庫?的記載是不會出錯的,我不明白魔法協會的諸位有什麽理由認爲他們會是一個人?”

“加?瑟斯閣下,”

魔法協會的席位中一個滿頭綠發看上去很算年輕的男子站了起來,“我很理解您的懷疑。不過首先,我們隻是認爲有可能,因爲確實很多證據都指向了這種可能性;第二,這並不荒謬,改造人類身體的魔法是一直存在的,據我所知起曆史至少可以追溯到二十五年之前爲了對抗暗裔黑潮而制造灰袍守望者,現如今,對這種魔法的研究已經有了很大成果,聯邦正在進行的秘密培育訓練超級戰士的斯巴達計劃就是基于這些成果而來的。”

“這些我們不是不知道,但是到目前爲止,一切對于這種魔法的使用和研究都是強化或者同化性質的,從沒有聽說過什麽把男人變成女人之類的事情發生。”

加?瑟斯身邊一位身穿金色铠甲的老年聖騎士接過了話茬,“當然,這方面我並不是權威,所以,作爲斯巴達計劃的負責人,卡德加閣下,是否您應該發表一下看法呢?”

“烏瑟爾閣下,事實上這種魔法理論上是絕對存在並可行的。”

有些蒼老的大法師卡德加回答道,“實際上當年制造灰袍守望者用的就是一種將人類局部暗裔化的魔法,既然作爲不同種族的人類和暗裔可以實現這樣的轉化,那麽作爲同一種族的人類男性與女性之間同樣可以進行這樣的轉化的假設就沒有理由是不成立。”

“即使如此這也依然隻是一種猜測或者可能性,”

神殿方面的席位上,一位年長的祭祀說道,“爲了這麽一種可能性我們如此緊張是否有些小題大做了呢?”

“諸位。”

卡蜜拉冰冷的聲音打斷了與會者的討論,所有人一瞬間都靜了下來,十二道目光一同看向這位現在神殿的實際掌權人。

“你們之所以能進入評議會除了在各自的組織和領域中都很有成就並聲望頗高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你們都是二十年前那段被部分隱藏的曆史的親曆者,所以那個人對這個國家的重要性就不需要我多說了。”

她站起身來掃視了一圈,“盡管還身在遙遠的東方,但如果他發生了什麽意外,將很可能對目前我們已知的曆史産生不可預知的影響,所以,即使隻是一點可能性的威脅,我們也必須重視。我認爲有必要派遣聖武士前往東方進行調查並在必要時對那個人給予有效的保護。”

說完她看向了一直無人發言的聖武士團坐席中一位蒼老卻很健碩的男性矮人,“您認爲呢?尤達大師。”

一直閉幕養神的首席聖武士大師慢慢睜開了眼睛,“我同意您的看法。”

他的話音剛落,旁邊一位皮膚幽藍的暗夜精靈聖武士就皺起了眉頭,可還沒等他開口,心直口快的加?瑟斯再次站了起來。

“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

他說道,“在因家族的叛國行爲而潛逃之前勞。路。克魯澤是一個很有名望和實力的聖武士,考慮到可能需要與他對抗,我認爲應該派遣至少一名大師級別的高階聖武士前往。”

“我認爲不可以這樣,”

睿智的首席大法師安東尼奧利開口了,“每一位聖武士大師都是所有勢力關注的存在,如果調動他們,則會非常明顯的散步出一個資訊:那個人對本聯邦十分重要。這樣一來,很有可能會起到相反的效果。”

“即使不能出動聖武士大師,爲了保險起見,也應該盡量多派出幾名有實力的聖武士去執行這個任務。”

加?瑟斯依然堅持。

“這恐怕是不可能的。”

一直想開口的暗夜精靈終于插上了話。

“加洛得。影歌大師,您這是什麽意思?”

“目前聯邦軍隊正在對叛亂的密西羅爾行省和支持本次叛亂的撒奧?斯王國作戰,現役的聖無視大部分被抽調去了前線。剩餘的除了要保證神殿和聯邦重要部門及首腦人物的最低限度的安全保衛之外還要負責訓練斯巴達部隊,作爲聖武士團的人事負責人,我很遺憾地告訴諸位,目前這個情況下,短時間內我們恐怕連一個一線的正規聖武士都派不出來。”

“其實……還是有一個人選的,”

尤達大師說道,而後迎著衆人看向他的目光道,“達斯。梅爾大師的弟子瑪爾蘭剛剛完成所有的訓練和考察缙紳爲了正規聖武士,她目前還沒有被派遣任務。”

“我認爲這樣欠妥,”

另一位始終沒有說過話的聖武士開口了,他是一個皮膚黝黑的中年男子,“瑪爾蘭剛剛脫離學徒身份,她太年輕了,缺乏必要的經驗。”

“這點我同意,”

尤達大師回應道,“但不可否認除了已經獲得大師稱號的夏南之外,她是近些年來所有學徒之中最優秀的,結業考察結果中認爲她的劍法、聖能使用和處理土法事件能力都不比多數的現役聖武士遜色,我記得這份評價也是得到你的首肯的,不是嗎?雲度大師。”

“可是瑪爾蘭太過任性了,甚至經常會不聽梅爾大師的指示,派她去執行這麽重要的任務是不是……”

雲度大師還想爭辯什麽,但尤達大師卻打斷了他的話。

“我記得你年輕的時候也經常會不聽我的話的。”

這一句讓雲度一愣,尴尬地撈撈頭不再說話了,尤達大師繼續說道,“況且由于瑪爾蘭和那個人的特殊關系,當距離足夠近的時候她的聖能會本能性地預知那個人可能遭遇的危險,這對本次的任務是很有幫助的。”

“那麽就這麽決定了,”

卡蜜拉點點頭算是拍闆了,“馬上讓瑪爾蘭來這?。”

神殿的一處花園?劍刃破空的聲音不絕于耳,盛開著不知名的鮮花的樹下,一個身材高挑的少女正收放自如地操控著手中的兩把德拉諾長劍。

德拉諾長劍,戰神殿聖武士的制式武器,得名于打造這種劍的特殊合金德拉諾,這種合金的配方是聖武士團的最高機密,其成分非常複雜並大量使用了魔晶。

由此打造的劍身平時看起來通體透明,戰鬥時卻會與聖武士們體內的聖能産生共鳴散發出各色不同的光芒,不但削鐵如泥無堅不摧,甚至還有偏移乃至反彈攻擊性魔法的效果。

少女手中的兩把長劍散發著天藍色的光芒,色澤一如她那一頭在背後迎著威風輕輕擺動的及腰長發,配合著漫天飄落的花瓣頗有些林中仙子的感覺。

少女身上的衣服極其簡單,除去雙腿上及膝的長靴和前臂色的絲制長手套就隻有僅僅遮掩住胸口到臀部的軀幹部分的皮甲而已,緊身的效果將S型的曲線完全顯露出來也將大腿、肩膀、和近半的胸口都暴露在外。

一邊的石凳上,蹲坐著另一個一頭紅色短發的女孩,臉、眼睛、鼻子、嘴巴、一切都圓圓的顯得很可愛,身體整個包裹在灰布做的學徒長袍中完全看不出身材。看著舞劍的少女很久,她撅著嘴說道,“好羨慕瑪爾蘭啊,已經是正式的聖武士了,我卻還停在實習期。”

瑪爾蘭聽了笑笑,一邊收住動作,隨著她調整式的深呼吸,劍體退去了藍色的光芒重新歸于透明,”

如果不是馬斯達斯大師身體不好你現在一定也可以順利晉級了,“她安慰道,放心吧,他們很快會給你安排個新導師的。”

兩人正說著,一個高大的男子從遠處走了過來,那是負責神殿安全的聖武士大師之一德拉利格,因其魁梧異常的身材和兇猛無比的劍術而素有巨魔人的外號。

“德拉利格大師。”

看見來著走到進處,兩個女孩忙恭謹地行禮。

“瑪爾蘭,尤達大師命令你立刻去評議會現場。”

巨魔人的語言與他的劍術一樣--簡單而切中要害。

告別了玩伴,瑪爾蘭匆匆披上聖武士出席正規場合通常穿著的亮布長袍趕到了評議會的會場,面對著神殿?的頭腦級人物們,小姑娘心中有些惶恐,更多的卻是好奇,畢竟,評議會期間傳召一個普通的聖武士到場幾乎是聞所未聞的事情。

“瑪爾蘭。阿比迪斯。”

大祭祀冰冷卻悅耳的聲音讓她心中一顫。

“是!”

她有些驚慌的回應。

“從現在起你看到和聽到的一切都是聯邦的機密,所以關于本次任務不會有書面的命令給你,我也隻說一遍,如果我說的任何內容洩露出去,你都將以叛國罪被通緝。”

卡蜜拉停了一會,好讓這個有些嚇呆了的小姑娘恢複過來,而後按動機關,會場中間現象水晶上方的光柱中顯出一個男性的半身象,“知道這是誰嗎?”

她問。

勞。路。克魯澤,二十年前犯叛國罪和挑起內戰的克魯澤家族的幼子,前聖武士,內戰失敗後潛逃,聯邦一級通緝犯。 瑪爾蘭流利地背誦道。

“很好。”

卡蜜拉揮揮手,圖像中的畫面換成了一個女人,“接下來,牢記這個女人的相貌和資料:卡莎。克洛斯,這可能是個假名;職業是性服務技能訓練師,這可能僅僅是個掩護;身高一百七十公分、金色頭發、褐色眼睛,以上可能都是假像;目前我們唯一確定的是她正在東方古蘭國境內本活動,同時如果軍情七處的情報沒有錯誤的話,她應該就是勞。路。克魯澤。”

“不……不是吧……”

瑪爾蘭張大了嘴巴,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你對這個情報有疑問?”

卡蜜拉問道。

“沒有,隻是,我對提供這個情報的人有疑問,”

瑪爾蘭回答,“我懷疑他喝多了。”

會場先是一片寂靜,而後是哄堂大笑,甚至連素來都是滿面冰霜的卡米拉也忍不住揚了揚嘴角。等會場稍微安靜下來之後,她才繼續道,“評議會駁回你對那位情報人員的指控,不過你可以保留意見。以下是你的第一個任務,前往其活動區域用一切必要的手段核實這個情報的真實性,然後回報你的核實結果並等待進一步的命令。”

卡蜜拉又揮了揮手,圖像中的人物再次改變,“接下來牢記這個人的相貌和資料:紫藤,十九歲,一百八十二公分,黑色頭發,黑色瞳孔,具有典型東方人的面部特征,目前正在炎黃帝國西南一線統軍作戰。”

“請問他……”

瑪爾蘭試探性地問。

“你不需要知道他和本聯邦有什麽關系。”

“是……”

“以下是你的第二個任務:如果你在執行第一個任務期間發現這個人遭遇危險或者預測到他可能遭遇危險,那麽盡最大可能給予他有效的保護。注意,這個任務的優先順序在第一個任務之上,明白嗎?”

“雖然對任務本身有很多疑問,不過相關的內容已經完全明白了。”

瑪爾蘭的回答再度讓會場有了一死尴尬的氣氛。

“你對任務有疑問的話可以保留意見,不過現在我以評議會的名義命令你立刻趕往任務目標所在地。”

“遵命!”

瑪爾蘭行了個禮,轉身離開會場,看著她消失在大門外的身影,卡蜜拉搖搖頭。

“這性格和語氣,還真像……”

她歎了口氣,“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嗎?”

在瑪爾蘭準備出發的同時,古蘭境內她的目的地這?,第二批前往西南的獸人軍隊已經完成了整編和準備,晚間,首席軍事教官和獅王穆拉丁舉行了一次隆重的送行宴會。

宴會大廳?張燈結彩,就連柱子上也用豔麗的絲綢錯落有緻地纏繞裝飾著,五顔六色的。燈光將大廳照得格外明亮,地上則鋪著火紅的華貴的地毯,就奢華程度而言,如果不計較大廳本身是簡陋的木制建築的問題,可以說這?絲毫不比任何一座繁榮的人類城市中的宴會廳遜色。

大廳?人頭璨動,參加酒會的都是各級人類軍事教官和獅族中的貴族成員,他們端著酒杯與彼此熟悉的人交談著,討論著。一些身穿著近乎透明的絲制服裝的姿色上乘的獅族或逃難來此的貓族之類的弱小的高等獸人種族的女仆托著酒盤,食盤在賓客之間穿梭著,一邊向賓客獻上美酒美食,一邊還要應付著一些急色的男性賓客的騷擾。

蘭華有些無所適從地在大廳的一腳度著步子。西方式的自助式宴會讓她很不適應,同樣困繞著他的還有身上的衣服。

因爲來的匆忙,她並沒有帶出席正式場合的服裝,于是爲了此刻的宴會,她特地在附近的裁縫作坊?訂了一套衣服,她隻要求是適合出席宴會之類的場所的,卻完全沒有估計到東西方禮服的差距如此之大。

這是一套很簡約的亮紅色禮服,雖然僅僅隻是一件套的連衣裙造型卻能明顯看出制作者花費了很大的心思,用量身而制這個說法一點也不爲過:上身吊帶低胸的設計配合禮服內部一體式樣的襯墊將胸部集中托高,讓蘭華本不大的雙峰一下子高聳了許多;中間收攏緊身的設計將她苗條修美的身形展現得淋漓盡緻;而下身,側向超高開岔的長裙和紅色的露指高跟鞋讓她身上最有魅力的部分脫穎而出。

如果是一個西方貴族女性一定會對這身禮服愛不釋手,但對于蘭華而言,如果說胸口處的設計因爲常年穿著襯有棉墊的铠甲而還算適應的話,下身那高到已經能看到內褲的開叉就讓她的行動本能地扭捏了起來。不過對她來說,這兩樣加起來恐怕都沒有那雙高跟鞋麻煩:現在的她甚至必須在行走時運起輕功才能保證身體的平衡。

這個造型出場的蘭華一開始確實成爲了宴會的焦點,無數男性如撲花的昆蟲一般圍攏過來,但很快的,就紛紛在她冰冷的氣質和冷漠的眼神面前知難而退了。

不過男士們很快得到了補償,隨著一首全新的舞曲的前奏項起來,所有男賓都急不可待地看向大廳的一個入口,首先出現的是一個那是一個身材豐滿,神情甯靜端莊的美婦人,低胸的連衣長裙難以遮掩住那傲人的雙峰,一對雪白的美乳幾乎要破衣而出。

“接下來就是大家一直期待的。”

婦人的聲音與她的身材一樣充滿誘惑,隨著她的話語,兩隊穿著和她一樣款式長裙的高等獸人美女從她兩側魚貫而入,男賓們則迎上去拉起中意的步入舞池。

過了一會,婦人穿過擁舞的人群來到蘭華面前,“接下來的節目是專門爲男賓準備的,蘭華小姐,您是否需要回避呢?”

她很有禮貌的文道。

“啊?”

蘭華有些不解釋,確實,以東方的標準這種貼身舞蹈有失操守,但似乎也沒到必須回避的程度,“您是說?”

“恩……怎麽向您解釋呢?”

婦人想了想,“那些姑娘的裙子,您覺得眼熟嗎?”

“是的……和您的似乎是一種款式。”

“沒錯,而這種裙子的奧秘就在于……”

婦人沒有明說,而是半轉過身去,很有技巧地微微提起裙擺,隨著她的動作,蘭華有些愕然地看到裙子後面貼近屁股的部分悄悄分開了一絲縫隙,露出了?面毫無遮掩的下體。

“這……”

蘭華一驚,?頭掃視過去,果然,許多剛剛還在跳舞的男賓已經或坐或躺地回到了軟塌上,而她們的女伴無一例外地坐上了他們下體的位置,其中一些已經開始上下運動起來。

蘭華皺了皺眉頭--這混亂淫糜的景象讓她忍不住一斟羞臊和惡心,雖然很想離開卻又怕不告而別過于失禮。

“您可以暫時去休息室等候,在那?的話並不算離開了宴會現場,不用擔心失禮。”

似乎看出了她的爲難,婦人很體貼地建議。

“謝謝,”

解除了難勘的蘭華很感激地說,“請問您是。”

“您叫我卡莎就可以了,您先去吧,我這?還有些事情需要應付。”

看著蘭華消失在門簾中的身影,卡莎。克洛斯泛起一絲滿意的笑意,不察之間卻被一對強壯的手臂從後面抱住,一雙粗曠的大手開始在她豐滿的乳房上亂摸起來。

穆拉丁貪婪地揉捏著手中的一對肉球,一邊湊進卡莎呼吸著她身上的香味,“卡莎小姐,聽說您也要走了?我真是舍不得啊。”

“既然如此,您就給我一個激烈的告別吧。”

卡莎的睑上露出淫糜的笑容,轉身將穆拉丁推到一個爲客人所安排的軟榻上,而後緩緩地走到他面前,然後背轉身體虛坐了下來,那條看上去普普通通的長裙此時卻分開一道縫隙,將穆拉丁的下身連同他身下的座位包裹在了一起,而那條蓬松飄逸的長裙,更是將一切都掩蓋遮沒,從外面絲毫看不出任何痕迹。

一隻柔軟的手伸到長裙之中,輕輕地解開了穆拉丁的腰帶,肉棒被靈巧的手引出,卻一下子觸到了火熱的肉體,顯然,那長裙之下再無衣物。隨著卡莎的身體一點點地下沈,紫穆拉丁感覺到自己的肉棒已經進入到了一個濕漉漉的緊湊的通道之中。

卡莎微微?起頭,露出一絲挑逗的表情,而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小心地以不引人注意的動作微微提起了腰,讓臀部並不坐實,雖然活動空間仍舊隻有那麽一點,不過這已然足夠,她開始緩緩地上下扭動起細腰來。

雖然套動的幅度很小,但卡莎的陰道?卻仿佛每一寸貼著入侵的肉棒的地方都在蠕動著,?面的溫度也灼熱地刺激著肉棒上敏感的神經。緊湊的肉壁套箍著穆拉丁的肉棒,有節奏地蠕動著,一會由外往?,一會又由?向外,將肉棒一點點往她體內拉進而後推出,周而複始……

“哦……卡莎小姐……你的技術……太神奇了……”

穆拉丁喘息這贊歎道,雙手伸進長裙之中,撫摩著?面豐滿的臀部,肉棒也開始不自覺地順著對方的節奏抽插起來。

“抱歉老家夥,今天我可沒工夫和你慢慢玩。”

卡莎心中道,突然將兩條美腿並在一起,同時開始控制起自己經魔法改造過的身體。

“啊……這是……”

穆拉丁猛然一驚訝,因爲他感覺到包裹著自己肉棒的肉壁上似乎突然長出了無數的肉芽,每一個上面都有著如吸盤一般的頂端,一瞬間仿佛有無數張技巧十足的小嘴在肉棒上各個敏感的位置同時吸吮撫弄著,千百個敏感點的刺激同時聚集傳導在全身的神經系統中,老獅王本就不是十分好的耐力幾乎一下子就被壓榨幹淨了。

“啊!”

穆拉丁的身體猛一陣顫抖,肉棒隨著卡莎又一次身體下降的動作直插入她的子宮之中,將灼白的液體全部灌了進去。

蘭華一路走進休息室,?面空無一人,空氣中卻飄散著一種聞起來覺得很舒服的香味,她坐到牆邊的軟塌上,脫掉折磨了自己一個晚上的高跟鞋,輕輕按摩著酸疼的腳踝,不多時就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她微眯著眼睛躺下,直到半夢半醒之間感覺到有人正在觸碰自己的腿時才驚醒過來。

費力地睜開眼睛,看見地卻是之前的婦人正捧起自己的一條腿細細地撫摩著光滑的肌膚,“卡……卡莎小姐”“放松,我不會把你怎麽樣的,”

卡莎嘴上如此說著,卻馬上低頭吻上了手中的小腿,蘭華覺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但想反抗逃脫的時候卻發現完全使不上一點力氣。

卡莎的嘴順著腿上的肌膚一路親吻下去直到雙腿間內褲遮掩著的地方,她停下動作,伸出舌頭,在那隱約可見的肉縫上舔了舔。

“啊……”

蘭華驚訝地發現自己的身體敏感到了基點,盡管隻是輕微的觸碰卻已經讓她驚叫著渾身顫抖起來,不多時肉縫中滲出的液體已經沾濕了內褲。

卡莎?起頭來,將潮濕的內褲拉開到一邊,而後伸出一隻手在暴露出來的蜜穴上不挑逗似的撫動著,在她專業的手法之下渾身沒有一死力氣的蘭華終于忍不住呻吟出來“啊……嗯……嗚……”

“還真是敏感啊。”

卡莎邪笑道,而後伸出修長中指,慢慢滑進了已經洪水泛濫的蜜穴之中,這突然的進攻讓蘭華的呻吟變成了尖叫。

“啊!”

蘭華的叫聲隨著那手指的漸漸伸入而越發高亢,當手指終于全部消失在蜜穴中時,她更是叫得仿佛脫了力,隻能張大嘴巴卻發不出除了喘息外的任何聲音。

“感覺如何啊……”

卡莎卻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手指先是緩緩它抽出再深入,而後稍快,接著更快……

蘭華的身體在她的侵犯之下躊躇得如癫痫一般,口中無意識地喘息呻吟著,“不……別……停下……繼續……”

觀察著獵物已經接近崩潰的狀態,卡莎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繼續快速地抽送著手指,轉動指尖讓故意修剪成特殊形狀的指甲在肉臂的褶皺間摩擦著。

“啊……好舒服……我……我不行了……求你……”

蘭華覺得自己快要在快感中窒息了,雙手徒勞地抓著對方的手腕,高仰著頭浪叫出來,同時忽然一股熱潮從蜜穴中洶出,幾乎將對方的手指沖了出來。

卡莎滿意地抽出手指,舔了舔上面溫熱的液體,而後俯下身去,對上蘭華在高潮中有些失神的雙眼,“看著我。”

她用如鬼魅般的聲音命令道,同時雙眼中閃爍起了幽浮一般的光澤。

蘭華本能地想躲避那閃爍著詭異色彩的雙眼,卻仿佛被定身了一般無法動彈,隻能生生地盯著對方詭秘的眼睛,眼神漸漸變得呆滯起來。

卡莎站起身來,低頭看看蘭華再次慢慢退取呆滯色彩的眼睛,很滿意地整理了一下衣服,“現在,已經是雙保險了。”







第二章 請君入甕



沙河戰捷已經有了一些日子,這段時間?紫藤的心情相當好。一來因爲剛打了勝仗,二來進軍異常順利,最重要的是,他和銀花在戰場合演的那出蹩腳的戲效果意外的好:隨著當日的故事越傳越遠一路上不斷有潰軍向“女王”宣誓效忠,而沿途的大小部落更是紛紛派遣使者表示歸附並主動爲“女王”和他盟友的軍隊提供物資。于是兩周多的時間下來本就沒什麽大損失的紫藤在原有部隊的基礎上又增加了萬餘的蠻族仆從軍。

是的,對紫藤而言一切都很完美,除了一點:女人。前期一周的時間?他是左擁右抱好不逍遙,可當終于接近蠻都胡柯城的時候情況發生了變化,先是羅莎回去向已經回合了兩批獸人部隊傳達向胡苛秘密進發的命令,緊接著銀花就很不合時宜地懷了孕。

由于藥物催化嬰兒的副作用,銀花的妊嗔反映非常劇烈,以至于大軍不得不暫時停止前進,後來經過新配制的藥物的調理雖然勉強可以繼續前進了,但她說什麽也不能和紫藤行房了,不過對于紫藤在生理和心理兩方面的不滿,她好歹也做出了補償的承諾,“放心吧,我在胡柯城給你準備了驚喜,到時候一定讓你好好爽個夠。”

于是走走停停之間,抵達近在咫尺的胡柯城盡又花去了一周多的時間。當終于走進這座城市的時候,盡管還不知道銀花所謂的驚喜是什麽,但對紫藤而言,胡柯城本身就已經是一個巨大的驚喜了:一直以來,無論是聽聞還是眼見,他印象中的蠻人聚居地都不過是木制的棚屋甚至直接是山洞,稍微高級點的也就是依著山勢所建的一些算是比較複雜的木制構造。

然而,此刻眼前這座城市卻徹底顛覆了他的認知。這是一座北靠發源于西方凡爾謝帝國境內的尤羅?斯河的石制建築爲主輔以木制結構的城市;富有沈重感的黃色巨石堆砌成數米厚的壯觀城牆圍繞著城市不靠河流的三面,典型的凡爾謝帝國境內綠洲城市的布局。

城內的面積並不算巨大,放到炎黃帝國中至多也就隻是一個中型城市的規模,但布局緊湊合理,南北和東西兩條寬闊的主要道路在中心點交叉而過,將正式劃分成了四塊,遍布各處的石制建築讓城牆內的景緻整體看起來簡潔卻莊嚴。

不過最令他歎爲觀止的還是靠河一側的精妙布置:總體來說城市並沒有緊靠著尤羅?斯河修建,而是與河岸之間空出了相當的距離。對于這個空間的利用,設計城市的那位天才的建築師的規劃十分巧妙。沿著與河流平行的路線,在靠近城市的地方開挖了一條人工運河,通過多條嚴格控制了寬度的垂直水道與河流連接,每一條水道都對應著城市?的一處碼頭;而運河兩岸和河流沿岸都用沈重的巨石堆砌起了堅固的堤壩。

既爲城市提供了雙重的防洪體系,又能使船隻有序入港口,同時還避免了停泊的船隻影響主要航道的通行,真是絕妙的設計啊。看著運河中從引水道魚貫而入就近尋找碼頭位置停靠的船隻,紫藤心中暗暗驚歎道。

而且,隻要在城?比鄰運河這一帶修築防禦體系並部署足夠的兵力和投射武器,那麽無論是攀上了第一道堤壩毫無掩護的敵軍還是隻能從水道緩慢進入的敵艦就都成了活靶子了!有些不自覺地,他又想到軍事上去了。

“這座城市是我父親建的,爲了顯示他作爲一個最偉大的王有別于曾經所有的王,是衆金請凡爾謝宮廷建築師設計的,還用他自己的名字命名。”

銀花的介紹打斷了他的思考,“不過說起來真是可笑,他隻當了三十多年的王,卻花了整整三十年時間來建成這座城市,最後竟搞得自己窘迫地連足夠的雇傭兵都請不起了,短視的老家夥。”

“短視?”

紫藤笑笑,“你不明白這座城市的意義嗎?不管你父親是不是有意爲之,他的名字都已經和這?聯系在一起了。是的,他隻當了三十多年的蠻王,可這座城市卻會存在三百年,三千年甚至更久,而隻要它還存在,他的名字就會被後人記住的。”

“是嗎?”

銀花低頭想了想,“可我還是不喜歡它。”

“無所謂,我也沒打算要改變你的看法,我現在最關心的是,你所謂的驚喜是什麽?”

“你就那麽著急嗎?”

銀花笑笑,“那跟我來吧。”

紫藤跟著她一路穿過城市的中心,走進頗有些西方神廟風範的壯麗的皇宮大門,而後七拐八繞了好半天進入一個似乎是地下通道的地方。

通道的盡頭有一扇門,門口幾個蠻人衛兵把守著,看見女王到來,衛兵打開門,將兩人讓了進去。

一進門紫藤就聞到了一種奇怪的味道,味道的來源是房間?一口煮沸的大鍋,幾個滿臉皺紋的女性老年巫師正在鍋?攪拌著,雖然不知道鍋?那些液體究竟是什麽,不過光看那粘稠的質地和怪異的顔色就讓他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給你的驚喜,”

銀花停下腳步說道,“因爲我們一開始追得太緊,我那個混蛋弟弟沒敢回這?直接走小路跑了,于是乘著城?一片混亂的時候還忠于我的人控制了皇宮和各個重要的地點,同時還發現了這麽個好東西。”

紫藤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房間?的一面牆有一個大鐵籠,?面癱坐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棕黑色的長發毫無生氣的披散在身後。

女人的臉上毫無表情,空洞的雙眼給人一種死屍的錯覺,隻有嘴角不斷流出的唾液、一直無意識地扣挖分開的雙腿間已經洪水泛濫的蜜穴的手和口中不是發出的淫蕩的呻吟仍顯示著她還是個貨人。她的皮膚總體來說與多數蠻女一樣是麥色的,但略微偏白,相對銀花這種典型的南蠻女性來說她膚色和膚質都與炎黃女性比較接近。身材看起來很肉感,乳房和臀部的尺寸與外形和銀花比有過之而無不及,唯一的遺憾是她明顯生育過,乳頭已經呈深色,仔細看的話還會發現乳房略有些下垂的迹象,腹步也隱約表現出有贅肉的感覺,不過好在都不明顯,更重要的是這種豐乳肥臀似的的身材也確實是他所比較中意的類型。

但看來看去,這女人卻始終給他一種有寫熟悉的感覺,這讓紫藤心中很是奇怪。

“是不是覺得她有些像我?”

銀花一句話點醒了他。

“沒錯,雖然膚色和頭發有區別,身體總得來說也更成熟豐滿一點,不過面部輪廓和整體身型跟你還真是一個摸子?印出來的,”

紫藤細數著兩人的相似點,而後半開玩笑地問,“不會是你的雙胞胎姐姐吧?”

“姐姐?別被這她用藥劑保養出來的外表給騙了,她都三十多歲了,”

銀花忍不住笑了出來,接著又是一翻把紫藤有點驚住了的話,“嚴格來說她其實是我和我那混蛋弟弟的媽媽,不過現在,在我那混蛋弟弟沒完蛋之前,她和我一樣,至少名義上都是他的妻子。”

“這樣也可以的?”

紫藤愣了愣,而後沒頭沒腦的接了一句。

“爲什麽不可以,族內婚姻和續娶上人這在我們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銀花一副你這外來人少見多怪的表情。

“我不是說這個,既然他能娶你這個姐姐那麽能再娶個媽媽當然不奇怪,我奇怪的是這女人好歹也是你母親吧,你還真孝順啊。”

“你以爲是我把她弄成這樣的?”

銀花的臉一下子陰了下來,“我可是她親女兒,不是那個混蛋那種不知道父王和外面那個野女人早的孽種,我怎麽可能對她做這樣的事?”

“啊……也是啊……不過你父親這蠻王當得,居然隻有一個妻子。”

感覺到自己似乎說錯了話的紫藤開始轉移話題。

“你看來還是不熟悉我們的風俗,我們這?各部落的平民都是沒有固定婚姻的,大家互相看順眼了直接就幹,完了各走各的,孩子的歸屬由雙方家族商議決定。擁有一個固定的妻子是至少部落首領這種地位的男人才有的特權,當然了,除了那個固定的妻子之外他也可以像平民一樣在外面隨便搞女人,哦,對了,他還能在自己的老爸死後繼承一個挂著母親名號的妻子。”

說到這?銀花似乎想起了什麽,“說起來恐怕沒有任何其他地方的兒子會像我們這邊的這麽希望父親早死了吧,否則要是死完了,繼承個老太婆可就是沒意思了。恩?你這是什麽表情?”

“沒什麽,隻是剛才突然有想對你的肚子用力踢一腳的沖動。”

“放心吧,這個孩子催化地太厲害了,基本可以肯定將來生出來也會是個弱智,不會有打你的女人的主意的智商的。”

“照你剛才的話?的意思,這怕你弟弟幹的吧?”

有一次陷入尴尬的紫藤決定再次轉回話題。

“恩……怕是拿她當了我的替代品才如此惡毒吧,說起來也是怪我,如果當時留個心眼的話,至少也該能保護得了她……”

銀花的語氣中滿是自責,“幸好這段時間已經給她用了驅除意識禁锢效果的解藥。”

交談間那女人注意到了兩人的存在,看到紫藤的時候無神的兩眼突然散發出了饑渴的眼神,如同發現食物的饑餓母狗一般流著口水爬了過來。

“你不是說已經用過解藥了嗎?”

紫藤皺了皺眉頭。

“藥是用了,現在還差一味最重要藥引。不過經你這麽一說,”

銀花轉頭向著一邊的一個女巫師,“怎麽回事?雖說那解藥是以毒攻毒,怎麽一個星期下來症狀好像比以前更嚴重了,你們是不是把劑量弄錯了?”

“這個其實是……”

巫師有些難堪地回答,“一開始得到的消息是您再有兩天就能到了,所以用了大劑量,結果您一直拖了一個星期才到,而您也知道,這種藥劑在使用期間劑量是不能減的。”

“那就沒辦法了,隻希望長時間的大劑量不會有什麽嚴重的副作用吧……算了,反正結果如何很快就會知道,給她好好清洗一下,然後送到王宮的主臥室來。”

交代完一切的銀花又帶著紫藤從迷宮似的地下網道中走出來,剛到皇宮主臥室的門口,就見一個信使摸樣的蠻人急匆匆地跑來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麽。

銀花馬上皺起了眉頭,揮揮手打發走信使,她轉回身來,“有麻煩了,我那混蛋弟弟想你們的嶺南王投降了,還進獻了南地地形圖和各部落人口土地冊集,作爲交換,嶺南方面承諾會保證他的王位。”

“這樣嗎……”

紫藤卻似乎很輕松,雖說這個情況可能會比較麻煩他,但至少也是他有所預計的,“看樣子我必須得去見見那位未來的嶽父大人了。”

他笑道,“不過好在準備出行儀仗期間我們還是有足夠的時間的”兩人一路走到主臥室門前,隔著門就聽見?面連綿不絕的淫糜呻吟之聲,推門進去,果不其然,之前那女人的身體雖然已經被清洗幹淨,神志卻明顯沒有恢複,此刻她正以很難看的姿勢躺在床上,兩條腿分得大大的,一隻手使勁地扣挖著跨下已經泥濘不勘的蜜穴。

“解藥沒有作用嗎?”

紫藤皺了皺眉頭。

“不是,隻是缺最後的藥引,就是……”

似乎有些難以開口,銀花偷偷瞄了瞄紫藤,終于還是說了出來,“得找個男人把她搞到洩身。我不想讓別的男人碰他,所以……”

又看看紫藤喜怒不顯的臉,她小心地請求道,“我知道你可能覺得她現在的樣子很惡心,但是……算我求你了……”

“沒辦法……”

紫藤歎了口氣,看看眼前的女人,雖然狀態和動作惡心了點,但好歹是個美女,並且屬于自己喜歡的豐滿肉感型,想想倒也應該不至于完全幹不下去。

他爬上床去,而後脫掉自己的衣服,乘著那女人還沈溺在自慰的快感中時分開她肥美的雙腿,將龜頭對準蜜穴口的肉縫--那?深棕色的陰毛已經完全被她自己的淫液弄濕,陰道?也已經是泥濘不堪,紫藤下身猛地向前一挺。 噗哧一聲,粗長堅挺的肉棒一下子全根盡沒,勢如破竹般一沖到底,重重地撞在花心之上。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女子被這一下頂得雙眼翻白,仰頭高聲地浪叫出來。

紫藤雙手用力抓住那對豐盈異常的美乳揉捏著,同時毫不留情地用力抽插起來,不多時這女人溫遂緊湊的蜜穴和肉感動人的身體讓他愛不釋手,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下身抽動的速度也不斷加快,意識被禁锢,腦子?隻有對性愛的苛求的女子瘋狂地扭動身體喘息浪叫著,像一個在海浪中掙紮求生的落水者一樣在如潮的快感中掙紮沈浮著……

“啊……好……幹我……用力幹我……”

女人肥美的雙腿用力地夾住紫藤的腰,好讓他的肉棒可以更加劇烈地摩擦自己的肉壁。

“嗯……搔貨……再夾緊一點……”

紫藤繼續艇咬猛沖,直插得女子呼天喊地……

“啊……不行了……我要……呀!”

很快,淫糜敏感的身體就登上了一個高潮,女子的蜜穴中沖出大量的淫水沖刷著紫藤的龜頭。

隨著高潮的的體液不段從蜜穴洩出,女子空洞的雙眼一點點恢複了生氣,有些呆滯地看看周圍,當突然意識到有一個男人正壓在自己身上侵犯自己的時候,那些類似的如噩夢般的記憶從腦海中呼嘯而過。

“不!不要!防開我!”

她拚命地想推開紫藤,與此同時隨著她的驚叫,打開的窗戶外突然飛進了一群老鷹,神出利爪就往紫藤招呼過來,嚇的他忙拔出肉棒連滾帶爬地躲避。

“媽!冷靜點,是我,銀花,你沒事了,不會有人傷害你了。”

眼見這情景,銀花忙撲上去試圖讓母親冷靜下來。

“銀……銀花……”

女人似乎清醒了,驚喜地看著女兒,而後想起了什麽,忙問,“剛才那男人?”

“沒事,他是我的男人,不會傷害你的。”

看看已經被老鷹追得上竄下跳的紫藤,銀花忙解釋,“快讓那些鳥停下。”

“啊?”

女人一驚,微閉雙眼默念著什麽,那群鷹立刻停止攻擊飛了出去,而後一臉歉意地看向紫藤,“實在抱歉。”

“哪有,”

那誠摯的目光倒讓紫藤不好說什麽了,“剛剛是我做的事無禮了。”

“沒有沒有……”

那女人卻紅了臉,“你是我女兒的男人,而我丈夫已經死了,按照我們這?的規矩,你也就是我的男人了,那種事,如果你需要的話,隨時都可以的。”

“對了,剛才那些鷹?”

紫藤突然想起了什麽,問道。

“是我召來的……我是個馭獸者。”

“馭獸者……”

紫藤喃喃道,他早聽說過蠻地?有一些人天生就有與野獸交流的能力,再行修煉之後甚至可以自如操控制野獸。

“是啊,別小看我媽媽,她可比我厲害多了,”

銀花驕傲地想自己的男人介紹著母親的專長,“她不但是馭獸者,還是和我一樣高明的藥劑師,並且還精通許多西方國家的語言,之前我們跟那些西方商人和用兵打交道可都靠她的。”

說著說著銀花的視線又不自覺地移到了紫藤的跨下,看著那依然堅挺暴怒的肉棒,她面露難色,走到母親身邊小心地道,“媽,他剛才沒射出來,我知道現在你的身子需要調理,可我現在懷著孩子……”

“這樣嗎?”

那女人一下子明白了,“沒關系,我來替你。”

而後爬到紫藤身前,轉身趴好,“你剛剛沒盡興吧,繼續來吧。”

“可……可以嗎?”

紫藤大喜,撫摩著她柔軟飽滿的臀肉輕問。

“扭捏什麽呀你,快上啊!”

倒是銀花有點看不下去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

雙重邀請之下紫藤自然不再推脫,靠上前去,肉棒頂住泥濘不堪的蜜穴用力一頂,即刻盡根而入。

“哦……太大了……好燙……”

那女人身體一顫抖出一陣肉浪,張大嘴巴淫叫出來。

“恩……這是……”

剛才帶著一絲厭惡,隻想著盡快完事,沒有細細評味這女人的身體,此刻集中精神體驗起來卻覺得秒不可言:她的蜜穴一點不像生育過的樣子,緊湊得如處女一般,肉壁的溫度和摩擦力也完美到了及至,他忍不住立刻用力地抽送起來。

“那……那是之前被灌的淫藥的效果和……之後解藥的副作用……我的身體……已經被徹底改造成用來滿足男人的最完美的工具了……你……你喜歡嗎……”

在紫藤的用力抽插下,那女人喘息呻吟著,斷斷續續地解釋著。

“太喜歡了……”

紫藤繼續加大抽送的力度,一邊把玩著她美妙的臀肉,不多時他突然想起了什麽,“你……叫什麽?”

突然發現自己雖然已經第二次進入這個女人的身體了,卻還不知道她的名字,這讓他不由得有種奇怪的感覺。

“銀……銀鈴……”

藥物改造後敏感的身體被插得快感一撥接一撥,女人有些艱難地回答。

“銀鈴……”

念叨著這個名字,紫藤若有所思,不自覺地停止了動作,被挑起了狀態的銀鈴突然失去了快感的來源,有些不滿地恩了一聲,自己扭動屁股在肉棒上套弄著。

“有什麽好希奇的?”

看著母親難受,孝順的銀花忙將性感的身體貼上紫藤的身側,推動他的身體繼續活塞運動,一邊說道,“我們這?女孩子經常隨母姓的。”

“不……不是那個意思……”

紫藤一把將她摟進懷?,“隻是突然覺得你們兩不管長相還是名字,都像極了孿生姐妹。”

“如果……如果你喜歡的話……”

銀鈴繼續扭動屁股配合著肉棒的抽送,一邊喘息道,“就當我們是雙胞胎姐妹好了。反正都是你的女人,也就不該彼此分什麽輩分了。”

“這樣嗎?”

這一句讓紫藤一下子興奮到極點,抓住銀鈴的屁股就是一次力道巨大的貫通到底的插入。

“啊!”

銀鈴又是一聲高亢的浪叫,整個上半身都觸電一般彈了起來,紫藤乘勢抓住她的肩膀將她的身體拉起來,用力抓住那一側的乳房以方便用力保持更深的查入。

同時他摟著銀花的那隻手則繞過她的身體一把抓住一隻豐滿柔軟的肉球,感受著雙手中乳肉同樣柔軟飽滿的感覺,他隻覺得滿是滿足的快感,“那好,等你的孩子生下來,我一定找機會好好享受一下你們這對‘雙胞胎姐妹花’”“沒問題!”

銀花說著將他的頭按向自己另一側的乳房,“對吧,媽……哦不,姐姐?”

“沒……沒錯……”

弓著身體承受著巨大的肉棒力道十足的攻勢的銀鈴用浪叫式的聲音回應,“到時候,我們……一定……讓你……爽……啊……爽到……啊!”

但是話沒說完就被一陣高潮降臨的呼喊所吞沒。

“嗚……”

紫藤一下子感覺到本就緊湊無比的肉臂一下子如內部完全吸成了真空一般緊密地壓迫著自己的肉棒,強烈的收縮配合決裂的蠕動和急速沖刷的水流讓他幾乎立刻就有了發射的沖動。

趕忙拔出肉棒,抓住兩女的頭發將她們按到跨下,讓一股股噴泉一般的白色液體毫不客氣地抹上她們的臉,而後,坐回到床上,饒有興緻地欣賞著這對酷似姐妹的母女互相舔食著彼此臉上的精液……

半個時辰後,一艘小船順流而下接近了嶺南軍的大營。眼見越來越近的時候,站在船頭的紫藤卻有些緊張起來。一方面固然是因爲要見的是自己心愛的女孩的父親;更主要的確實一種疑惑:胡安經過此前的大敗和自己的設計可以說已經近乎喪失了統治的基礎,即使是要找傀儡,再擁他爲王也明顯是費力不討好的事情,以嶺南王天下皆知的睿智沒有理由做這種虧本買賣……難道說?

南地地形圖和各部落人口土地冊集是控制或者至少方便再次進攻蠻地的重要條件,嶺南王爲了得到這兩樣東西而假意承諾胡安顯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在目的達到後,把胡安這個沒用又麻煩的傀儡處理掉可以說是必須的,但卻不好自己動手,必然要假借外力……

紫藤很快意識到了一個令他相當難堪的事實:現在作爲外力的自己正主動送上門去。

剛剛有了一種打退堂鼓的沖動的紫藤突然被船員和衛士們驚恐的聲音打斷了思考。?頭看去,旁邊的河岸上愕然戰立著幾個 巨人.他忙命令停船,同時仔細打量著這些“巨人”那其實是一些由金屬和木制構件組裝成的某種人型器械,身體中間的一處空洞中可以看見坐在?面操控的人露出的小半個上身,背後隱約可以看到兩組風車狀態的奇怪刀刃,兩側的肩膀上各架著一門小型的火炮,粗壯的雙腿外側嵌裝著兩個似乎是蜂巢火箭的箱子,而巨人?起指向自己所在船隻的雙臂上,兩架機關弩和與之配套的巨大的箭匣格外醒目。

“這就是……玄門的機關獸嗎?”

紫藤突然有些明白爲什麽曆代君王都對嶺南格外警惕和忌憚:自天下一統之後,爲了穩固自身的統治削弱民間潛在的威脅能力,自二世皇玄帝起,就在全國範圍內嚴格限制了玄門的法術和技術的開發、應用與傳播;然而,這個措施在帝國沒有實際控制力的嶺南地區完全形同廢紙。

于是兩百多年來大量玄門能人紛紛帶著所學落戶嶺南,而充分利用了這些的嶺南王府,不但所轄區域內始終可謂太平盛世,其軍隊雖然規模不大,卻也因爲利用了玄門的各種法術與技術而戰力非凡。

船剛停穩沒多久,一隻小舢闆就迎面而來,上面幾個穿著嶺南軍制式的紅色藤具大铠的士兵,兩船靠綁後,其中一個問道,“來船通報來路。”

“西南道行軍元帥求見貴府王爺。”

紫藤的衛士回答道,並將紫藤的官碟亮出。

“原來是元帥大人,請贖下官眼濁。”

那人行禮道,“請大人的船隨我們靠岸。”

在對方的引領下,很快船靠了岸,紫藤將衛士留在船上,自己隨他們進入大營,早到大帳附近,引路的軍官回頭歉意地道,“煩請大人在此稍侯,我進去通報一下。”

等待期間紫藤無聊地環看四周,很快被營地外河邊的景象所震驚。

河中靠近岸邊的地方立著成排的水車,堤岸上則停放著大量的機關獸,有此前見過的人形的,但更多的卻是虎狼一般的獸形的。與外表平整的人形機關獸不同,這些獸形的周身安裝了許多尖刺與利刃,而它們的背上則或背負著兩門小型火炮或架設著一個巨大的蜂窩箭箱。

在這些機關獸的身上伸出許多木制的搖杆,另一端被固定在水車上,隨著水車的轉動同步轉動著,那樣子看起來和西式鍾表或者小玩具上弦似乎是一個原理。

“這就是那些機關獸的動力嗎?”

紫藤正在思索著,一個人從大帳?走了出來,對他行禮道:“元帥大人,王爺請您進去。”

“多謝。”

紫藤回了個禮,而後走進了大帳,之間其中一座桌案前一個略顯蒼老的男人端坐著。

“西南道行軍元帥紫藤見過王爺。”

穩了穩心緒,紫藤上前行禮。

“賢侄不必多禮,”

嶺南王笑著回應,“如此戰事繁忙之際,難得你還想到來看看我這老人家。”

“王爺說笑了,”

紫藤從他看似簡單的語言中卻聞到了一絲陰謀的氣息,他理了理思路道,“隻是聽說王爺得了南地地形圖和各部落人口土地冊集,特來道賀而已。”

“哦,這樣啊,那你想必也知道了蠻王也在我營中吧?正好我也想找你去談送他回胡柯重掌王位的事情,說起來你來的還真是時候啊。”

“此事我也略有聽聞,”

紫藤心知對方話中恐怕有詐,卻無奈已經被牽住了話題,隻好順著繼續,“可是王爺難道不覺得讓此人繼續爲王並不明智嗎?”

“此話怎講?”

“胡安經過此前的敗逃,在南地各部中已經威信盡失,就算您可以送他回王位,他也不可能靠自己坐得住,而銀花……”

紫藤突然停住了,因爲他從嶺南王的嘴角處看到了一絲不宜察覺的笑意,顯然自己想說的一切他都明白,隻是故意不說破而已。

果然自己是被算計了嗎?紫藤心?先是一涼,而後升起一陣無名之火,可眼前這人偏偏是詩織的父親,他怎麽都不好發作,于是稍微平複了一下心情後,他盡量用正常的語氣道,“既然雙方彼此在想什麽大家心?都有數,那就不要打啞謎了吧。我有個提議,我幫您解決掉胡安,您支持我的蠻王人選,如何?”

似乎是怕對方猶豫,他又補充了一句,“請王爺放心,處理胡安這件事,絕對不會和您扯上任何關系。”

“那麽你需要我做什麽?”

眼見紫藤已經拆穿了自己的西洋鏡,嶺南王索性也就直來直往了。

“請您告訴胡安,我同意恢複他的全力,具體事宜請他來胡坷城商議,爲了表示誠意,我的軍隊將後撤到沙河一帶,城?我隻留五百衛隊。”

“然後呢?胡安到底是已降之人,你想處理掉他,恐怕要慎重行事。”

嶺南王似乎還沒有完全放心。

“沒錯,已降之人固然不好殺,可是如果他降而複叛呢?”

面對他的疑慮,紫藤回答得倒是相當輕松。

“做你的敵人還真實件不幸的事啊。”

嶺南王笑道,而後突然收起笑容站了起來,兩眼直直地看向紫藤好一會才又開了口,“作爲一個年輕人,你的心機讓我都有些膽寒,把女兒交給你這樣一個人恐怕沒有一個父親會放心。”

“這一點我完全理解,”

紫藤毫不示弱地迎著他的目光,“不過也希望您能理解,如果我不是這樣一個人,那麽根本活不到今天,更不要今天站在您的面前了。”

“好,很好……”

滿意地點點頭,嶺南王說道,“本王知道該怎麽做了,你回去放手幹吧,早點處理完這邊的事,我女兒還等著你了。”

“謝王爺。在下告辭了。”

紫藤心中暗暗松了口氣,轉身出去。

“你覺得怎麽樣?”

看著紫藤消失在門外,嶺南王突然來了一句。

他身後的屏風後走出一個老年官員來,那是最受他信任和重用王府的首席幕僚,“人中之龍,”

老人的回答簡明額要,而後反問,“你幹嗎要給自己找這麽個麻煩的女婿?”

“我喜歡他以下幾點:第一是剛才表現出那種不卑不亢的氣質和修養;第二則是他的行事風格,絕對追求實效卻又刻受必要的原則;第三嘛是他養子的身份,這使他不會像許多富家子弟一樣毀于那些浮雲般的優越;至于第四則就他的經曆,他是在猜疑和排擠中成長成這樣的,這格外難能可貴;當然,最重要的是,他是我女兒看中的男人,我相信那丫頭的眼光。”

之後一連好幾天似乎都沒有什麽動靜,隻是城市內外多了許多行色匆匆的路人或商旅。這些其實都是胡安排來探察情況的,結果很快傳了回去:城內和城市附近一切正常,炎黃人的軍隊已經退出去了很遠,城?隻留有少量的衛隊和一些負責維持秩序的蠻族武裝人員。唯一可能是有些特別的就是來了一支利薩斯的商船隊,他們在城?租用了幾個大型的倉庫存放貨物,當然,這嚴格來說不算反常現象,胡坷城?本就常有西來的商隊,隻不過去基本都是來自凡爾謝帝國的。

于是一周之後,胡安終于略微放心的回到了自己曾經的皇宮,然而當他來到實現約定好會面的議事大殿的時候卻發現?面空無一人。大典側旁的一扇門很反常地開著,他猶豫不絕地走了進去,門後是一條他很熟悉卻很討厭的走廊--這走廊的盡頭是皇宮的主臥室,他當初每天晚上都被關在門外的地方。

剛剛走到走廊中間的地方就已經聽到了那扇門內傳出的淫蕩的笑聲、叫聲和呻吟聲,其中女聲有兩個,都是那麽熟悉,這讓他心頭漸漸升起一股壓抑不住的怒火。

以怒氣壯膽,胡安猛地推開大門,門?的情景讓他幾乎就要失去控制了:一個男人半坐在床上,被兩個女人圍繞著。

其中一個,是他的皇後,那個高傲得讓他覺得惡心的女人,那個從未讓他碰過自己的女人。此刻,她正像個最低級的脫衣舞女一般緊靠在那個男人的身側,一邊用柔滑肌膚按摩著他的身體一邊將一側豐滿的乳房送到他的嘴邊任他吸吮舔玩。

另一個則是他曾經的“母親”前段時間洩欲用的母狗,那個賤人的替代品。

此刻,她正如一個最不要臉的妓女一樣躺在那個男人的身前,?起肥嫩性感的大腿緊夾住他的腰,雙手揉握著自己胸前一對厚實碩大的肉球,誘人的軀體隨著那男人前後抽插的動作翻起一道道的肉浪。

聽見門響,那男人卻連看都沒看自己一眼。倒是兩個女人一個側過臉來,一個雙臂略微支撐起上半身而後仰頭向後看去,掃向他的四道目光中都滿是不屑和嘲弄的意味。

這兩個賤人!胡安心中怒不可遏,但他卻沒有能夠發作,因爲那個男人不耐煩的聲音打斷了他,“胡安閣下!這個時候突然闖進來你不覺得自己太無禮了嗎?”

胡安心頭一顫,倒也暫時冷靜下來:現在自己已經不是這?的王了,眼前這個正享用著兩個本該屬于自己的女人的男人,他才是現在這片土地上一切的住宅。強忍著心中的憤怒,他用有些顫抖的聲音回應,“非……非常抱歉。”

“罷了,這?畢竟曾經是你的房間,走順腳了也不奇怪,”

紫藤半嘲弄似的說道,而後一手繼續抓住跨下的銀鈴靠在自己腰側肉感的大腿挺動身體加速沖刺著,另一隻手則伸過去捏了一把銀花的乳房,“把那個給他。”

銀花會意地點點頭,有些不舍地放開紫藤的身體,拿起床頭的一張紙以格外撩人的姿勢走到胡安面前,將紙甩在他的身上又大搖大擺地走了回去。

賤人!胡安強忍著憤怒看了看上面的內容,不由得火冒三丈。按照那上面的說法,他確實將恢複王位,卻要和作爲女王的銀花分享權利。

現在自己在各部落中的威信已經蕩然無存,而那賤人卻是如日中天,這個分享權利的說法看似公平,可對比雙方的實際狀況,跟剝奪自己的王權有多大區別?

“這……這是什麽意思?”

終于壓抑不住怒火的胡安幾乎吼了出來。

紫藤卻完全不理會他,自估自地做著最後的沖刺,急速的活塞運動插地身下的銀鈴兩眼翻白浪叫不止,如此抽插了一會之後他猛地將肉棒抽出。

兩女立刻會意地靠近過去,一個跪下身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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